“你看我,只顾着介绍你们,忘了介绍广生了,广生,我能介绍吗?”
田成栋此举,更加让众人不解了。
唯有陈广生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他是在问,能不能说他和卢振山的关系而已。
“我自己来吧,几位大哥,我叫陈广生,浙省阳市莲花县铁树岭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只是机缘巧合之下,被卢将军收为了干儿子。”
“浙省的陈广生?怎么听起来这么熟悉?”
“我想起来了,广生,你是不是和秦家起冲突的那个,把秦凯那小子脑袋按到屎坑那个?”
突然,一个叫徐华平的,一拍桌子,兴奋的看着陈广生问。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说的应该就是我。”
“哈哈,没想到竟然是你,广生,那秦凯现在,在京城都抬不起头了,不过你做的好,有种!”
秦凯被人,将脑袋按到屎坑的事,当初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他们自然都知晓。
以他们的身份,比之秦凯是差一些的,都是一个圈子,还受过他气,所以对这个传说中的猛人,都很好奇和佩服。
“按了便按了,那秦凯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广生按他,他还能怎么着?”
田成栋微笑着说道。
几人笑声猛然一停,这才想起,他们只顾着说笑,竟是忽略了陈广生的身份。
卢振山的干儿子,这是什么概念,在座的几人,心里都是很清楚的。
卢振山即将进入总参,这个事他们也都知道,而且卢振山的亲儿子没了,肯定将陈广生看的非常重。
就单凭这点,说句现实一点的,哪怕是田成栋,和陈广生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毕竟卢振山即将成为副国级干部,这是多少部级干部,终其一生,也难以到达的。
哪怕是在京城,只要家里有这种关系,也是顶尖的一流家族,就算是黄河庄的老板,也要给几分面子。
转瞬之间,陈广生就成为了几人的中心。
他们从小,都是在政治家庭中长大,很清楚和陈广生交好,不仅对自己有很大帮助,对他们家族,也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就连田成栋也不例外,他虽然是田家强的大侄儿,但与陈广生一比,身份也是差一个档次的。
他们这种态度的突然转变,虽然在陈广生的意料之中,但却让他颇为不适应。
于是端起酒,站起来看着众人说道。
“在座的几位,年龄都比我大,我陈广生初到京城,还仰赖诸位照顾,所以我们之间,就论我们的,长辈的关系不谈,可以吗?”
说完,陈广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口朝下,看着众人。
“好,广生,我就喜欢你这样爽朗的性格,咱们个论各的,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徐华平几人,被陈广生的话感染了,也都纷纷站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广生,刚才田哥说你是白手起家,在短短一两年,就把公司的规模做的很大,这是真的吗?”
几杯酒下肚后,陈广生彻底融入了他们的圈子,说话也都随意了起来。
这话是曹元问的,说实话,他有些不相信。
“可以这么说,我是穷苦人家出生,苦日子过够了,就想过好日子,只能拼命努力,加上那么一些运气,生意做的还行吧。”
曹元哈哈直笑。
“广生,你别谦虚了,刚才田哥也帮我问了,你觉的我适合做生意吗?”
曹元酒喝的有点多,此时已是有些上头。
“当然适合。”
陈广生给出的回答很肯定,废话,像他们这种官宦子弟,天生起步就比别人高。
哪有什么不适合的,只要想,就没有不成功的。
资金不愁,各种审批办证也很简单,再加上他们的身份,别人想要一个好项目要求爹爹告奶奶,可他们完全不用担心,就会有人把好的项目往他们嘴里送。
如果这样生意还做不好,那就是弱智。
“可我不知道做什么啊,现在什么好做?”
曹元接着问道。
其他人,也都看了过去,毕竟他们的情况,和曹元差不多。
走仕途当然最好,可如果不行,就只有经商,陈广生在这方面比他们经验丰富,而且是从底层做起来的,经验丰富。
“元哥,如果我是你,我会做医药业。”
“医药业?”
曹元一愣,在当下这年代,华国的商界,虽然还不到百花齐放的程度,但也差不多了。
衣食住行,制造,加工等等多种行业都在迅速崛起,但医药业,目前却还是处于发展初始阶段。
而且大多数人认为,药这种东西,私人制造出来的不可信,国内目前的药厂,基本都是国营的。
“广生,难道就因为元儿的父亲,是卫生部的司长?”
田成栋自问,自己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