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辞回家了。
回家后家里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一家人准备吃晚饭了,刚坐下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大声骂喊,一家人刚要出去,家里就进来一群人,把大家吓了一跳,花学臣赶忙起来,“四叔,怎么了有事呀?”
话音刚落,赵四叔一把把饭桌给掀翻了,“你们不让我好过,你们也别好过,”嘴里恶狠狠地说。
一家人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花民一看火了,上前就抓住赵四叔的衣服,“你有病呀!”
“住手,”花学臣阴沉着脸喝道,花民看父亲生气了,不服气地松了手站到一旁。
“四叔,我不知道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老来我家掀我家桌子,”花学臣脸色阴沉,语气冰冷。
赵四叔没有一点惧色:“我就想问问那里显你们家了,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那里都显你了,看把你得瑟的,我们村都装不下你了,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呀,真不要脸。”
花蕊看着这个老人,张口就骂她,她忍不了了,也无需再忍,上前一步:“你说谁呢?”
老头手指都要指到花蕊的脑门了,“就说你”,唾沫星子喷了花蕊一脸,花蕊恶心坏了,抬手拍掉他的手。
“你说话注意点,别倚老卖老,我不会惯着你,有事说事,挺大年纪了话都说不明白,你到我家干什么来了?”
老头被花蕊怼的说不上话了。
赵老五赶忙说:“你画的水管道的图把主管道离我们家那么远,我们不仅要花水管钱,挖管道还费力气,你按的什么心?”
花蕊明白了,她这是无妄之灾。
“这是村委会的决定,我只是帮忙画个图,你找得找我吗?再者说了,怕花钱怕出力,你们可以不按呀,没有人强迫你们呀,你们还可以继续担水吃,”花蕊不紧不慢地说。
他们一愣,怎么没有想到呢,随后又变了脸色,“凭什么不让我们吃,你算老几?”
“你算老几,到我们家里来闹?”花蕊厉声喝道,一双眼睛冰冷刺骨。
“就怨你,小贱货”赵老四家的孙子用手指着花蕊,还准备上手来抓花蕊,花民一看急了,刚想上前,眼前一花,一个黑影倒地,一声惨叫。
花蕊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直接把赵虎给摔在地上,随后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前:“别动”
这时整个房间里的人才反应过来,大家都被刚才那一幕给惊呆了。
这时老村长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还上气不接下气地,看到一地狼藉,还有花蕊踩着赵虎的样子,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有人扶住他,他看看赵家兄弟:“你们到人家来闹什么?”
那哥俩还处于刚才孙子被摔倒的震惊中没有回神,花学臣就把原因和过程跟老村长简单说了一下。
“胡闹,”老村长气愤地喊道。
这时赵家哥俩也回过神来,喃喃地说:“本来就是嘛!我们家的管道最长。”
“徐爷爷,你带图纸了吗?可以当场看看”花蕊提醒着。
老村长从兜里拿出图纸,今天测量的时候他还让人把具体的数据填上了,大家一起看了起来,老赵家的确实很长,但不是最长的,比最长的还少将近十米,比花蕊家的还短两米,这一看兄弟两个说不出话了,满脸羞的通红。
老村长把他们给训了一顿,转身看着花学臣,从街坊轮起,化学臣还比赵老四小一辈,化学臣有点为难。
“道歉,赔偿,”花蕊的声音悠悠地说。
大家都一愣,这丫头一点面子不给。
花蕊脚下用力恶狠狠地看着赵虎:“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花蕊想,这丫的还挺上道,于是慢慢地把脚收回。赵虎爬起来抬脚就跑。
“我们家一桌美食没有吃上,还被人指着鼻子骂,难道不该道歉赔偿吗?难道你还不如一个孩子明事理?”花蕊拉长声音说。
“你。你”赵老四气的只会说这一个字。
“要不然你也像你孙子一样被我揍一顿也行,否则别想出这个屋。”花蕊气死人不偿命地说。
说完就盯着赵老四看,两眼愣冰冰地看着对方,就像看着死人一样。赵老四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多少钱?”他没有底气地问。
“二百”花蕊不容置疑地回。
赵老四对上花蕊的眼睛,低沉着嗓音说:“好,我一会让孩子送过来,”说完转身要走。
“道歉”花蕊又幽幽滴说。
赵老四顿了一下“对不起,”说完转身踉跄地走了,赵老五看他哥走了也马上跟上跑了,看热闹的人也很快走了。
老村长坐在炕上叹了口气,看着花民和韩淑下收拾摔坏的东西和食物。“都怪我,这事没有办好,给你们填麻烦了。”
花蕊坐在老村长身边,递给他一根烟,给他点上,笑嘻嘻地说:“徐爷爷,这怎么能怪你呢,这样拎不清的人啥时候都有,你可别往心里去。”
老村长看着眼前这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