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锡道,“前番出章丘,主薄何聪力劝吕镇开城投降,若能书信于他,里应外合,此城必破!”
吕布道,“只是如今城门紧闭,如此紧要书信,当如何送达?”
议郎陈群出列道,“主公,某愿为使,进入济南府,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吕镇来降,如不成功,也必将书信送于何聪,约其里应外合!”
吕布大喜道,“先生愿去,我无忧矣,请问先生,需带何物?”
陈群道,“当多带金帛,先送于何聪,以结其好。再去拜见吕镇,设法说服。何聪必然帮忙游说吕镇,若吕镇执迷不悟,再行刀兵!”
吕布令蕾儿取黄金百两,陈群收下。
吕布道,“先生还需何物?”
陈群道,“再派一小童即可!”
“好,吾静待先生佳音!”
陈群当下出营,带一小童,来至济南城楼下。
他对守兵高喊道,“吾乃路过百姓,与主薄何聪乃是旧识,望通报一声!”
守兵急忙去见何聪。
何聪心中纳闷,既是旧识,为何不提前通报姓名?
带着疑惑,来至城楼,抬眸细看,却是不曾相识之人。
寻思,“此人必是吕布营中之人,托辞为吾旧识,必有计较!”
遂令军士开门,将陈群带至府邸。
陈群行礼,令小童取出金帛道,“久闻先生乃高雅之士,今日特来求见!”
何聪一看,双眼放光。
故作淡定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找我何干?”
“在下姓陈名群,现在吕布帐下效力!今我主大军压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然念及城中百姓性命,特令我求先生救之!”
何聪惊讶道,“吾乃小吏,怎能救百姓于水火?”
陈群道,“先生请先收好金帛,万一被人看见,实在不妥!”
何聪微笑点头,目视丫鬟。
丫鬟领会,捧着金帛到后堂去了。
陈群道,“我欲去求见吕镇,说他投降,先生以为如何?”
何聪道,“实不相瞒,我想投降吕布久矣,奈何劝说多次,吕镇就是不愿投降,先生此去,恐凶多吉少!不如不去!”
陈群道,“如此,先生可有良策?”
何聪踱步思索良久道,“吾有家丁三百,可于今夜杀入吕镇府内,将其斩杀。同时另派家丁,打开西门,放军入,大事可定!”
陈群大喜道,“如此甚好,先生当设法放我俩出城,去通报主公!”
何聪笑道,“此事不难!”
何聪乃带着陈群,直去西门,放了出去。
陈群回报吕布,今夜二更,可从西门而入,何聪愿为内应。
吕布大喜,乃早早安排妥当,只等二更到来!
却说何聪,召集众家丁密谋道,“如今吕布大军压境,此城绝不可守。今夜二更,尔等带好刀剑,随我突入太守府,取了吕镇首级,便是头功!”
安排妥当后,何聪去太守府邸外仔细查看。
若是从正门强攻,有守卫把守,不易入。
他踱步至太守府后院围墙处,确定里面乃是太守府花园,夜晚无人看守,可从此处翻墙而入,直抵后堂!
心中大喜,“真天助我也!”
当夜二更,何聪将家丁分为二路,一路五十人,去开西门,放吕布大军进城。
另外一路,亲自带领,共二百五十人,用云梯,直入吕镇后花园中。
何聪直冲吕镇卧室,踢门而入。
里面却只有吴月雁一人。
吴月雁见是何聪,怒道,“大人对你不薄,何故反了?”
何聪道,“时势如此,不得不反耳!”
“吕镇何在?”
吴月雁道,“正在侧室,可速去!”
何聪带家丁急往侧室去,踢门而入,见吕镇正抱着爱妾,尚在床上香睡!
见门突然被踢开,吕镇大惊失色道,“何人如此大胆?”
话音刚落,被何聪一下拖出被窝,众人一见,竟然一丝不挂。
吕镇爱妾高声尖叫,连忙夺过被子,遮挡身体。
何聪怒道,“劝你投降,只是不听,故有今日。”
举刀就是一劈,吕镇早一命呜呼。
何聪砍了吕镇首级,令家丁提着,好向吕布请功!
吕镇爱妾吓的瑟瑟发抖,颤颤巍巍道,“求将军饶命!”
何聪慢慢过去,一把扯了被子,白花花的一片,有些晃眼睛。
他目视众家丁,家丁领会,退出去关好了门。
何聪奸笑道,“伺候好了,保你性命!”
吕镇爱妾怕死,只能柔声道,“妾当尽力!望将军勿要食言!”
二人正要行苟且之事。
却不想,门外传来阵阵骚乱!
何聪正疑惑间,门被“啪……!”一下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