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惊醒道,“若非元直提醒,险失一员大将!”
“元直,可有良谋将其招至麾下!”
徐庶笑道,“主公,可去左边小路,于翁锡搦战……”
言毕,徐庶注视着吕布。
吕布心领神会,二人相视而笑!
当下,吕布领军至左路,于路口空旷处安营扎寨!
每日派十人前去搦战,翁锡只是不出。
至第三日,吕布令人将于豪首级送至翁锡出。
翁锡大惊道,“于将军已亡,吕布为何不走右路,反而来此安营扎寨?”
手下摇头道,“属下实在不知!”
第四日,吕布亲自在寨前喊道,“翁锡,敢出来单挑否?我可令军士后退一里,只我俩单打独斗,敢不敢?”
翁锡道,“我岂能怕你?只是恐有诈耳!”
吕布笑道,“既然单挑,岂能有伏兵?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一言既出,绝不食言!”
翁锡手下脱口而出道,“将军莫要出寨,人言吕布天下无敌,岂是他的敌手!”
言毕,方知说错!此语太伤翁锡自尊心。
翁锡果然被激的大怒道,“天下无敌?我定要与他战个高低!”
遂拿起长柄尖刺铜锤,跨上白马,打开寨门,单枪匹马而来。
吕布见之,大喜,微笑道,“翁将军之兵器倒是少见?”
翁锡淡淡道,“吕将军是不是怕了?我的尖刺铜锤可不好惹!”
吕布拍马而进道,“来吧,今日定要大战一场!”
二人你来我往,从天明直斗到夕阳西下,依然不分胜负!
实则,吕布并没有用全力。
吕布道,“将军神勇,今日天晚,明日再战!”
翁锡勒马道,“一言为定!”
当下各自回寨。
徐庶道,“翁锡武艺,主公以为如何?”
吕布高兴道,“今日未用全力,不过,此人能接我三百多回合,已是世之少有!真虎将也!”
徐庶道,“明日再战,主公当用全力为好!”
吕布道,“今日让我不用全力,明日却用全力,这是为何?”
徐庶道,“今日乃陪他练武,明日将他击下马来,他必然领悟主公之用心也!”
吕布点头道,“元直所言甚是!”
第二日,天刚刚亮,吕布就于寨前搦战。
翁锡二话不说,提着长柄尖刺铜锤就出得寨来!
吕布拍马接住道,“将军今日要小心,吾将要使出真本事来了!”
翁锡不信道,“有什么真本事,尽管拿出来,我不怕你!”
二人于阵中又斗了起来,此次,却和昨日完全不一样了。
翁锡明显感到了吃力,吕布的方天画戟,神出鬼没,有些招架不住。
正慌乱间,吕布大喝一声,突然转身,用手一下接住了翁锡的长柄尖刺铜锤,用力一拉,翁锡被拖下了马!
吕布的方天画戟直接就往翁锡的脖子刺了过去。
翁锡大惊,闭眼等死,“吾命休矣!”
脖子却只是感觉到了一阵凉风,方天画戟停在了毫厘之间。
吕布道,“与将军酣斗,实在痛快,翁将军如此神勇,布敬佩不已!”
言毕,吕布收起方天画戟,跳下马来。
伸手拉起翁锡,拍拍他的肩膀道,“可谓不打不相识,今日布侥幸获胜,将军可先回去,明日再战!”
翁锡连忙跪下道,“将军不杀之恩,某感激不尽,将军天下无双,某心悦诚服,如将军不弃,愿在将军左右效犬马之劳!”
翁锡言毕,磕头跪拜。
吕布大喜,连忙扶起翁锡道,“布得将军,乃天意也!”
二人握手大笑,携手回吕布军营。
翁锡所率士兵,亦都归吕布。
既得翁锡,吕布封翁锡为征虏将军,随军一起直奔济南郡首府。
却说济南郡太守吕镇,半夜噩梦惊醒,心惊肉跳,无法入睡,于是长吁短叹。
其妻吴月雁,年方二八,娇柔万千,有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且温柔、善良、聪慧、通情达理。
吕镇好色,常常随意践踏歌、舞姬,甚至当着吴月雁之面取乐,吴氏亦无怨言,确实难得!
吴氏亦醒,忙询问道,“夫君,何故半夜长叹?”
吕镇难过道,“梦见左右牙齿掉落,自己衣不蔽体,无鞋可穿,于大街上被人肆意凌辱,实在狼狈不堪!”
吴氏安慰道,“只是一梦,何必挂心?大人身体要紧,赶紧睡吧!”
吕镇却是一夜无眠。
至第二日,正用早餐,有于豪手下小兵逃回,匆忙回报,于豪已被吕布斩杀。
吕布大军已经逼近济南郡府。
吕镇大惊失色,正不知所措,又有哨兵来报,翁锡投降吕布了。
吕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