胫而走。
当然,吕布的这些丑事,都是在杨造重生以前做的,杨造其实一无所知!
如此丑事,魏府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有魏续,一直被蒙在鼓里,没有人敢如实相告,正是众人皆醒他独醉,也是悲哀!
“魏将军,你受苦啦!”
魏续侧头一看,原来是郝萌光临,他手里提着礼盒,放在了床头。
“郝将军,还是你记得我,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魏续明显有些感动。
“一点点东西不成敬意!”郝萌顾自坐在了床榻上,继续说道,
“将军只是在城里骑马,竟被打成这样,实在令人痛心!”
魏续叹息道,“恰逢主公巡街,运气太差!”
郝萌突然笑道,“非也,魏将军怎么还不明白?”
魏续惊讶的看着郝萌道,“何出此言?望指教!”
郝萌不语,侧目看左右侍女。
魏续马上会意,对侍女喊道,
“都退下吧!”侍女作揖而退。
待内室只有二人后,郝萌贴耳轻声道,
“吾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魏续有些心急道,
“现只有你我二人,但说无妨!”
郝萌压低声音道,“我听闻令夫人和吕布有染!”
“什么?”
魏续一下忘记了屁股上的伤,想转身起来,却弄疼了伤口,
“啊呦!”
疼的忍不住喊了一声。
郝萌连忙扶住魏续道,
“魏将军勿动,小心伤口崩裂!”
魏续咬牙切齿道,“郝将军所言当真?”
郝萌发誓道,“但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如此大事,怎敢胡说!魏将军可问府内丫鬟,必然都知也!”
魏续气的直喘粗气,咬牙切齿道,
“吕布小儿,欺人太甚!”
“将军不可妄语,小心被吕布知晓!”
魏续却继续大骂道,
“吕布,实在可恶,我务必查清事实,若真有此事,吾必杀……”
话到嘴边,才觉态度过激,万一真被吕布知道,必然引来杀身之祸!
魏续突然大喊,“来人,来人!”
丫鬟飞快的跑了进来,
“老爷,有何吩咐?”
“你如实交代,吾不在家时,吕布可常来府上?”
丫鬟一听此话,心中害怕,却又不敢说实话,只能嗫嚅道,
“偶尔会过来!”
“他来府上做甚?”
“来……来喝茶!”丫鬟声音有些颤抖。
“喝茶?夫人可作陪?”
“夫人……作陪!”
魏续突然一拍床沿大喊道,“好大的胆子,还不讲实话吗?要满我到几时?”
丫鬟一听,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吓的立马跪下道,
“老爷,夫人让我瞒着您,奴婢不敢不从,望老爷恕罪!”
丫鬟说完,浑身颤抖,不停的磕着响头!
魏续痛苦道,“如此看来,吕布小儿与吾妻真的有染!”
丫鬟鼓起勇气道,“请老爷息怒,确有此事!”
“有多少时日了?”
“二月有余矣!”
魏续气的眼冒金星,无奈挥手道,“下去吧!”
丫鬟再磕了一个响头,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吕布……我与你势不两立!”魏续恶狠狠骂道。
郝萌靠近,轻声道,“将军莫气恼,吾亦恨吕布久矣!”
魏续大惊道,“郝将军又是为何?”
郝萌从衣袋中取出书信一封,拆开后,铺于魏续眼前。
原来,郝萌在前些时日,收了袁绍许多金银。
袁绍在书信中承诺,只要刺杀吕布夺下徐州,承诺让郝萌做徐州太守,故郝萌早有投袁绍之心。
今日得知魏续被打,特来游说拉拢,以共图刺杀吕布大计。
魏续看了书信后沉默不语,心中犹豫不定。
郝萌继续鼓动道,
“将军不可迟疑,吕布早晚取将军性命,要与将军之妻长相厮守!今日城中,如此小事,将军险些丧命,怎还执迷不悟?将军宜早做打算,不然悔之晚矣!”
郝萌此话一出,真是戳中魏续痛点,他怒目圆睁道,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如不能保全妻小,不如去死!”
“某愿听将军之计!”
郝萌却轻拍魏续肩膀道,
“将军稍安勿躁,待养好伤,再从长计议不迟!万一事败,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也!”
魏续焦急道,“吾一日也不想等!只想早日除去这淫贼,以解心头之恨!”
郝萌低声道,“吾有一计,必然能截杀吕布!”
魏续惊喜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