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算是明白了,男人也是会翻旧账的。
她睁眼说瞎话地哄道:“阿简,你怎么会这样想?刚发现空间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才一直拖着,毕竟这样的事实在过于匪夷所思,若非亲身经历,我是不信的。
没想到在你心里的我是这样的,不过能理解,你大概是不够信任我罢了。”
倒打一耙,这招她会使!
林行简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单纯想表现得委屈一点,好向媳妇讨要点利息,结果媳妇使出一招“倒打一耙”。
他还能怎么样,只能宠着。
“我怎么会不信阿玥呢?我只是羡慕阿玥有这样的奇遇罢了。”林行简言语间有些委屈。
英挺的男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着实可爱。
祁玥的心柔软下来,往他的薄唇亲了亲:“乖,不委屈,姐姐养你。”
这下林行简可不委屈了,狼狗属性瞬间显露无疑,一手扶着媳妇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猛然吻了过去。
如同在沙漠里行走多日、未曾进过一滴水的旅人,忽然间看到久违的甘露,不断地品尝其中的甘甜。
慢慢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
林行简的变化,祁玥自然是知晓的,明白她男人情动不能自已,想要做进一步交流。
她连忙推开他,声音伴随着些许喘息:“阿简,不、不可以。虽然现在能那什么,但也不好太频繁。”
林行简知道她的担心,他也有些同样的担心,所以已经有所收敛,没想在她有身孕的情况下,过多的索取。
他抱紧自家媳妇,声音有些喑哑:“别动,让我抱抱。”
他昨晚跟媳妇商量好了,孕期做那事,得隔几天。
祁玥当下一动不敢动,怕自己乱动会让他忍的更难受,也怕自己也想要。
★☆
这日,林行简在家休息,不用去上工。
祁玥一早带着他进入空间,林行简便在别墅里给媳妇做早餐,并坚持喂她吃。
他有时候很喜欢喂他的阿玥吃饭,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吃着他喂的东西,有一种满足感。
他们计划晚上去县里送粮食,所以吃过早饭,两人开始分好一份份的粮食。
祁玥肚子里揣了崽,不宜爬墙,便不能先进别人家里再从空间往外掏粮食,得林行简带着粮食翻墙。
如此,不好准备蛋类,易碎。
一份粮食的种类不算多,在这种时候却也格外的珍贵,包含一袋子大米、一袋小麦、一袋面粉、一袋水果和一块五斤重的猪肉。
猪肉来自于庄园里养的猪,林行简宰了两头。
这不,祁玥忽然嘴馋,想吃红烧肥肠、炸猪肺和猪杂粥。
林行简有求必应,让她在沙发好好歇着,他任劳任怨的洗肥肠、清理猪杂。
当红烧肥肠和炸猪肺摆在眼前的时候,祁玥闻着香味,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溜出来。
可惜她现在不宜多吃,一样吃几块尝尝味道,然后吃着猪杂粥,眼睁睁地看林行简吃得香喷喷的。
下午,林行简便骑车载着祁玥进县城,先去邮局往燕城寄了回信,又把打包好的红烧肥肠和炸猪肺拿去给苏云承,随后两人逛起了公园。
自从上次跟张金丽分开,他们没想过会再次遇到她。
张金丽再见到祁玥他们,比上次热情的不是一星半点,非要拉着他们回家做客,给他们做饭吃。
大抵是村里的生活有些平淡,又或者是江星若总喜欢跟她讲八卦,祁玥挺想知道吴东文和陈世梅下场如何,便跟着张金丽去纺织厂家属院。
到了张金丽家,做饭的人是林行简,而张金丽拉着祁玥坐在沙发处,聊着吴东文和侯世梅。
吴东文进入了,却不是因为流氓罪,是以挪用国家财产的罪名进去的,过几天就要发配去农场改造了。
这个罪名并非是莫须有的,吴东文时不时会从纺织厂拿点东西,在自家老丈人成为新厂长后,反胆子越发大了,拿的东西也就多了。
之所以不以流氓罪告他,是念在陈世梅肚子里有孩子。
一旦流氓罪确立,陈世梅和吴东文必定是要双双受罚的,看不过眼的群众会朝他们扔东西,甚至可能会直接上手上脚打他们,那孩子未必能保得住。
祸不及幼儿,何况是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
不过在吴东文进局子之前,张金丽的娘家兄弟给他套了麻袋,把他打了个半死,说是现在脸还肿得跟猪头差不多。
“你就这么放过陈世梅了?”祁玥问。
“那不能。”张金丽轻嗤一声,“厂里把她开除了,看她之后怎么办吧。如果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等她坐好月子,我再跟她算账。
如果因为吴东文失势,她要打掉孩子,转身又去勾别的男人,那她打孩子之时,就是我报复的最好时候。”
放过是不可能的,她张金丽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