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道林行简回来了。
唉,她只能安慰自己: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没打也挺好,就当心疼自己的手了。
吃过饭后,林行简拉来一张陪护床,让祁玥也躺着休息,他负责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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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河村有人来,祁玥和林行简就离开医院了。
祁景阳处境特殊,在外人面前,他们只能装作不认识。
“你跟我哥很熟?”祁玥看他俩的状态,仿佛已经认识很久。
林行简“嗯”了一声:“那是五六年前的事,我和你哥是在山上打猎的时候认识的。”
“我哥打猎要是被发现,一口肉都到不了他嘴里吧?”
这时候的人,对与牛同住人总是避之不及,且不会让他们好过。
“所以他只能偷偷打猎,不仅要避着猛兽,还要避开人。”
林行简说,“其实要是他只顾自己,他完全不会冒险,但跟他一起住的是一对老夫妻,以及他们的孙子。
那孩子才三四岁,经常饿的嗷嗷叫。
你哥不忍心,就时不时去山上找吃的,要是打到猎物,他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肉烤熟了带回去。
他们不敢煮肉,大河村村民对他们还算好,不会对他们非打即骂,但要是看到他们吃肉,很难不会因为眼红去举报。
现在,那个孩子已经十岁,不会再为吃不饱而哭鼻子,可你哥还是偷摸往山上跑。”
“那你呢,知道我哥的处境,怎么还愿意跟他交朋友?”
祁玥停下脚步,侧过脸看着林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