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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但中毒的毕竟是外人,他们不想认定自己的失败,不想认同东瀛棋院的失败。
棋局没有出现最终结果之前,很多人都选择了沉默。
不管大唐使团的人怎么叫嚷,终究是没人搭理的。
而在棋室内,白宋摇摇晃晃坐在棋盘前,脸色惨白,嘴角带血,感觉随时都要断气似的。
他扫眼棋室内进来的人,知道这里的可能都是些大人物,艰难地挤出一丝笑意:“这就是你们东瀛的棋道吗?当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以为东瀛的官员出来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裁判一脸懵逼,心说这情况你们不比我们清楚?
裁判没有回答,官员看了看白宋的气色,认真说:“不妥不妥,使节大人还是赶紧终止棋局,去更好的地方医治才行。”
白宋故作愤恨地抹了一把嘴角:“不行!若是终止棋局,岂不是又给了你们理由判负?今日这局棋,无论如何我都要下到结束。”
“哥,别下了!”白柔终于忍不住了,哭着冲到了白宋面前。
正当白柔准备强行把哥哥拉起来时,突然看到哥哥朝她眨了眨眼睛。
“白柔,你退开,事关两国荣誉,岂能为一人生死而不顾大国的荣辱?你们都走吧,这局棋我能继续!”
白宋重伤下坚定的样子令人动容。
便是众多东瀛官员也不免心生敬佩。
人群后方,吉子因为心中愧疚已经湿了眼眶,脸上的白面妆容不知何时已被眼泪打湿留下了两道泪痕,而泪痕之下是如温玉一样细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