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孩儿记不清了……只是觉得这首诗好熟悉……”
秦老摆摆手:“罢了,是谁作的已经不重要了。想不到秦家三郎也有如此志向,老夫深感欣慰,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秦父看着秦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不要空口胡吹就行!自比贾谊,眼光倒是挺高。日后定要好好用功才行。”
秦放还有些懵,下意识地点头:“是的,爹。”
……
秦老没有走远,等到自己儿子出来,将其叫到了祖祠之中。
看着秦家数百年的祖宗牌位,秦老的表情逐渐凝重。
秦父心知肚明,昨夜之事,一首诗,让秦家两代直系都伸手震撼。
“秦家的路到底要怎么走?”秦老悠悠问了一句。
“父亲,您有些动摇了吗?”
“你年幼之时,可有因不能入仕而苦恼和遗憾?”
“已经很久了,儿已经记不清了。”
“听说走科举之途是不问出生,不管是谁,只要从科举之中考取了功名,都能入仕为官。这样一来,秦家就没有了举官之权,再不会有外系子弟以秦家为核心。不再为秦家说话,不再为秦家做事,更不会有人替秦家扬名。”
“父亲,您如有什么决定,儿一定鼎力支持,宗亲方面,儿会想尽办法安抚。”
“我们想尽办法去阻止的科举,到底是为了私利还是害怕改变?我们秦家的儿郎之中到底有谁能从科举之路中脱颖而出?”
“父亲,以前儿还有所担忧,但如今看了三郎,儿对秦家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大浪淘沙,秦家是冲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