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白宋深感舒爽。
辰时梦醒,怀中美妇依旧是一块温香软玉,腻在其怀中,只恨昨夜太短,却也心生疑虑,这姑娘和新妇还真就不一样,那日里羞羞答答的小香儿,怎也不知不觉学会了主动求欢的那一套?
稍作回忆,白宋有觉口水横流,想一想,还是喜欢女人主动多一些。
“相公……”枕边人适时睁眼,慵懒地唤了一声。
昨夜云雨寻欢美不作甚,今晨醒来方觉浑身乏力,侧脸看着相公,羞意正浓,又揉了揉自己的肚肚,绣眉轻皱。
“怎么了?”
香儿脸蛋儿红红,细弱道:“与相公几度云雨,妾身这肚子怎么就如此地不争气呢?”
“哈哈哈……”看着香儿愁云满布的样子,白宋觉得甚是好笑。
“相公,你笑什么?”
“香儿,你着什么急嘛,相公又不会跑了,最近这些时日就在家中,咱们天天都是机会。”
香儿脸蛋儿微红,她知道此事有些羞于启齿,但也正是她心中所愁。
如今的林香儿也算是蓟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林家大小姐,白家唯一夫人,掌管着幽州的第一豪宅,名下大大小小好几个生意,白宋离开的日子,也代表白家出席了好几次世家活动。
香儿清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关系着白府的声誉,平日里多有注意,也跟着母亲学了不少的世家规矩,要的就是不出岔子,不被人说闲话。
香儿各方都处置得不错,本该没有多少留言,偏偏传宗接代上出了问题。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话在大唐贞观年间被百姓尤为认可,即便如今的林香儿在外有多风光,出嫁一年多,没给白家生下一儿半女,就是见天大的错事,仅此一件事,便可被人戳脊梁骨戳得抬不起头。
不说是别家的,就是林家的表亲也会在背后如此议论,前不久叫小翠回邙县传封书信回去,结果小翠就听到了一些议论香儿话,回来给香儿说了。
这事儿便成了香儿心里的一根刺,老想着还会有谁在背后议论自己,多想之时总会闷闷不乐。
如今相公回来了,香儿哪儿能不及?这事儿是白家头等大事,无论如何,都要从速办理。
香儿看着相公,也不好说心里的苦闷,乘着相公还没起来,一个翻身,小妇又把自家男人给缠上了。
……
“都快午时了,少爷和夫人怎么还不起来?”冬香在屋外来回踱步,满是疑惑。
从屋里出来的小脸通红,她跟小姐姑爷住一间,哪里不知道他们干的什么好事?
“不管他们的,咱们先吃饭,然后还要给姑爷带回来的客人们清理一处新的小院呢。”
话音刚落,房门开了。
白宋扶着门框两腿打颤,忙吩咐冬香:“取二两枸杞来。”
冬香看着白宋,有些诧异:“少爷,你怎么了?”
“去吧,相公外出回来身子弱了,最近几日要给相公多补补。”
香儿声音从后而来,红光满面,满带笑意,和白宋截然不同。
冬香一时不查,但大姑娘心如明镜,一看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娇笑一声,转身去了。
香儿再又吩咐小翠:“去对面陈家问问,听说那位管家有一个五鞭汤的方子,晚上给相公炖好了。”
“五鞭汤?”小翠挠挠头,从未听说过,但也老老实实去对面陈家打探去了。
白宋一听不对劲,讪笑着捧着夫人的小手:“香儿,这五鞭汤就不必了吧?”
“那可不行,往后还有相公操劳之处,单靠枸杞是补不回来的,今日几度已让相公如此虚脱,不喝一碗五鞭汤如何撑得住今夜呢?”
“……香儿,这……这事儿来得太猛也不好……咱们……咱们不如修养两日……”
香儿憧憬地揉着肚子,傻笑着摇头:“那不行,俗话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为了白家延续香火,你我都要加倍努力才行。”
白宋无语,对着香儿拱拱手:“好吧,那我也就舍命陪君子,夜里再与夫人过招。”
……
白宋在家中腾出一间房和一方院给玄普大师作禅房,以供他和他的四个小弟子生活。
同时也没有忘记答应玄普大师的事情,一月一佛塔。
当天下午,香儿就带着钱去县中渣滓街上买下了一处破旧的寺庙,以捐助的方式重修庙宇,等庙宇返修好了,就让玄普的四个小笛子住到寺庙去。
白宋自己没有外出,他要将一些能想到的琐事先处理好来,然后才能全身心投入到自己的构思当中。
玄普大师的弟子们有了着落。
剩下还有一个晴儿。
白宋带着两个女人回来,一个是白蜂,跟所有人都讲清楚了,白蜂是保护白宋安全的人,身份十分明确。
但晴儿的处境就有些尴尬了。
这里的每个人都认识她,知道她就是圣莲教的妖女,尽管白宋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