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变得很清晰,心里也越发兴奋。
天黑尽了,香儿拖着腮帮子打着哈欠,白宋却精神奕奕地给香儿讲述自己心里的构思。
只不过这些对于香儿来说都太遥远了,她并不懂什么是数理化,什么是钱庄和银票,只是不时的瞥一眼扑着香粉的床铺,眼含春思。
香儿想的却是别的事,自打跟相公圆房后,算算时日也差不多了,肚子却迟迟不见动静。
这天大的事儿也没有给白家延续香火的事情大。
香儿心里还奇怪呢,自家相公平素里坏坏的,今日怎就变了心性,老不开窍。
见相公还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香儿没了耐心,假作无意地去了披肩,露出白嫩嫩的双肩,又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衣领,露出锁骨,取了一边花楼姑娘才常用的小圆扇扑打扑打地扇着,拉长了声音,有气无力地打断道:“相公,天儿可真热。”
“热吗?”白宋突然被打断,思绪恍惚,看看外面,风吹得窗户摇摆不定,身上还有些凉意。
可再一见身边的香儿小嘴撅着,扇子扇着,胸脯挺着,眼里怨念颇深。
白宋恍然,干笑一声,搓了搓手,十分萎缩地说了一句:“还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