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白宋有些飘忽,大喊了一声:“你们服不服?!”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看着白宋,若非亲眼所见,没人会相信一个汉人会这么能喝酒。
三盅酒下肚,突厥汉子都服了,连看向白宋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阿吉巴朵红着脸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是浓浓的爱意,这男人有着符合自己心中所有的幻想。
英俊、文雅、重情、有学、骁勇、善酒……
阿吉巴朵春心萌动,上前扶了扶白宋头顶有些歪了的狼头,然后一口咬在了白宋唇上,用力地吸进了嘴里,久久不肯松开。
白宋一瞪眼,浑身一阵酥麻,不敢相信这女人竟如此大胆!
看着巴朵,白宋只看到了一个动情的姑娘,紧闭着眸子,染红了脸颊,打开了心扉,不顾一切。
白宋心跳快了,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但更加浓烈的是醉意上头,让自己的身子逐渐不受控制。
周围都是嘘声,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添柴加火。
这个喜欢咬人的草原狐狸有着淡淡的甜味,白宋不知道这甜味从何而来,但比酒更醉人。
恍惚间,白宋忘了怎么挣脱,只是依稀感觉自己栽倒在了她的怀中。
空间虽能吸收酒水,却不能带走酒劲。
直到醉死过去,白宋才明白了这一点。
朦胧间,白宋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帐房里,一个热情如火的女人动情地纠缠着自己。
那女人身子细腻,温软如玉,如云朵一般干净轻柔,带着一丝独有且醉人的甜。
这种滋味在梦里就刻进了白宋的骨髓,让他永远记住了这股好闻又好馋的甜味。
……
一丝晨风惊醒了白宋。
瞬间打了个寒颤,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这突然的一动,全身骨头立马嘎巴嘎巴脆响一阵,这才感觉到身子跟散了架似的,说不出地酸软无力。
“嘶……”白宋抽了一口凉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努力地回忆着昨夜的一切。
那马奶酒太过醉人,白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忽然,白宋发现自己有些不对,身上什么都么穿!
身处的巨大帐房好似跟昨夜梦里一般,地上铺着兽皮结成的地毯,十分保暖,就算什么都没穿,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而更要命的是,在他身边躺着的,竟也是三个身无寸缕的姑娘。
那不正是巴朵安排来伺候自己的三个年轻的突厥姑娘吗?
难道?
白宋一低头,找了找地毯上是否留有痕迹。
没等白宋找出结果呢,身边一位姑娘睁了眼睛,看着白宋痴傻的样子,嘴角带笑,叫人浮想联翩。
“我们……我们……昨晚上有没有?”
白宋问了,但对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依旧嗤笑着看着。
白宋一拍额头,知道对方根本就听不懂,然后抓起不远处的衣裳,慌乱地就往身上套。
三位姑娘各自醒了,又各自围了上来。
白宋脚都有些发软,看着这三个如狼似虎的小姑娘,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居然感觉有些委屈。
这算什么事儿?
昨夜一梦明明只有一个,怎么一觉醒来变成了三个?
“香儿!舒望!我的清白啊!”
白宋急得都要哭了,连声嚷嚷叫她们不要靠近。
三个姑娘像是听明白了,相互看了看,也不过去,依旧笑盈盈地等着。
真是各有各的好看,各有各的诱惑。
这时候,门帘忽然被人掀开,巴朵缓步走了进来,看到白宋慌乱穿衣裳,红脸掩嘴轻轻一笑:“还好吗?”
“你你你!你简直胡来!这……这你都做了什么?!”
“恩?你不喜欢她们?”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不需要这些,你……你怎就不听!”
“那你需要什么?”
“我懒得跟你说,你把小黑还我,我要走了!就你这样,迟早要被你的人给腐化了!”
“咯咯咯……”巴朵笑得花枝招展,“瞧你紧张的,至不至于嘛。”
“你懂个屁,事关老子的清白!”
“好了好了,你别紧张了,昨夜你跟她们根本就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都脱了衣裳干嘛?”
“哼!我安排的。”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是啊,现在人一看到你就病了。就想着你喜欢什么就给你什么,就要你知道,我们这儿的姑娘不比你的舒望差,在这里,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我跟你说清楚啊,帮你解决了麻烦,我还是会走的。”
“嗯。我明白……”巴朵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一转身,“跟我来吧,是时候考虑正事了。”
巴朵走出了帐房,白宋注意巴朵走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