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助理,不用管公司的事儿,所以他也不算是公司的人。”
“哦,是这样!”
时间过去不多久,冉厉很快赶了回来,来到苏泽面前时,直接打开了精美的包装。
包装上没有商标。
只有一行字,“白毫银针”。
价值2万多一斤!
为苏文舜倒好茶,众人也是每人一杯,甚至于旁边的那一桌,包括周莎莎和她朋友那一桌。
苏经军看着泡了许久,没什么颜色的茶水,不禁看向苏泽询问道:
“你这啥茶啊?没色呢?”
“白茶,就这样。你尝尝!”
其实还是有色的,微微有些杏黄,只是现在天黑了,有些看不清楚。
听到解释,苏经军点点头,随即抬起手来喝了一口,又砸吧下嘴。
“清香扑鼻啊这是,比较醇爽。”
“这茶叫什么名字?”
“银针,叔儿你喜欢回头从家里拿点喝,这种茶我还有一些!”
“行!”
听到苏泽这么说,苏经军也没跟他客气,放下杯子的同时,此时一个声音从外面响起。
“怎么又喝起茶了?”
声音从远处传来,但众人看向声音来源时,周檀庆已经走了过来。
“快,就等你呢!”
见到他人,苏经军笑容满面,直接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个位置。
周檀庆也不犹豫,直接从一旁拉开一个空凳子,挤了进去坐在了餐桌前。
“刚才还有人跟我抱怨,说让亲戚喝茅台,正大光明的搞区别对待,我还不信。
现在过来一看,哈哈是我来晚了,早知道你们喝这个酒,我说什么也要早点过来。”
说着话,辈分最小的苏泽和苏晓光两人,为周檀庆找来杯子,倒满酒。
“从海今年在海城又发财了啊!”
“啊,小泽拿的酒!”
苏从海本来想往自己身上揽的,毕竟苏泽太过招摇了,容易引来祸事。
但餐桌上的众人都知道了,他再掩盖什么也没用,只得深深地看了苏泽一眼。
“是吗?”
周檀庆惊讶的看向苏泽。
苏泽此时也举起酒杯对上他的目光,含笑着谦虚一声,随即又道:
“姑父,祝你来年做姥爷。”
“哈哈,好!”
两人碰杯喝了口,周檀庆砸吧砸吧嘴,这种酱香酒还挺好的。
周檀庆的到来,令气氛更欢快了些,酒下的也更快了一点。
苏泽带的两瓶酒即将见底!
不过,他不准备再拿了。
凡事要适可而止,太张扬带来的后果,可能还不及一开始就隐藏身价来的好。
他不愿意看到那样。
“唔唔唔唔…”
周莎莎拿着饮料过来和众人碰了一杯,众人也都祝福了她一番。
那些女眷们也吃完饭,都吃完了饭,有的帮忙收拾,有的回到了屋里。
只是在紧跟着后面,一阵抽噎哭泣声,便在餐桌前响起,令众人一愣。
“爹,大喜的日子你这是又干什么?”
苏经国看着掩面哭泣的苏文州,不禁拿起一旁的纸巾,替他擦了擦眼泪。
苏文州也没有拒绝,只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泣不成声的抽噎道:
“我一想到从山不在,我心里就难受,上次小光结婚的时候就差点没赶回来,这次又这样…”
听到他的话,众人都有些沉默。
“从山不在,大家都难受,但孩子该找的还是要找,你别哭了,兴许明天有好结果了呢!”
苏经军也劝说着。
苏文舜听到众人提到苏从山,手不自觉的拿起一根烟默默点上,抽了起来。
苏从海见此,想拦一下,劝一下苏文舜别再抽了,可犹豫过后也没了什么动作。
苏文舜熟练的抽着烟,看着苏经国几个兄弟劝着苏文州,沉默不语。
他没有像苏文州一样太过激动。
冷漠的没有掉一滴眼泪。
神态却犹如一个坐定的老朽,他吐出一缕灰烟,不自觉的舔了舔不知何时变的干裂如刀割的嘴唇。
他低着头,目光只放在一旁角落里,正在腿脚并用啃着骨头的小黄狗。
如果苏泽有超能力,或许能看到他身上一闪而过的死气,萦绕在他沟壑的脸上。
可惜苏泽没有!
他单看这样已经很难受了。
钱…
有钱了怎么办?
想着这个问题。
苏泽突然身上犹如有一道电流袭过,令他的身体忍不住的有些打颤。
对啊,自己有钱啊!
“我去上个厕所!”
心里思虑着,苏泽抬起头,随即举起面前还有半杯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