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牛保长说:“你说吧,主动承认,可免受皮肉之苦,若是不然,你们自己想吧。”
那人哆哆嗦嗦的说:“昨晚,昨晚是我爬墙去了李三家。”
牛城春眉头一皱,问:“你去他家干什么了?”
“李三喝醉了酒,李三媳妇儿站在墙头叫我,我一时……没忍住就翻过去了。”
堂上的衙役都垂着脑袋憋笑。
外面的看热闹的百姓也都哄堂大笑。
牛保长脸也憋的通红,惊堂木一拍,又安静了下来。
“还有谁要主动承认?”
“我、我也招,村头庙里的贡品是我偷的。
大人您就饶了我吧,土地爷爷都没找我麻烦,他老人家一定是看我家儿子快饿死了,才允许我去偷贡品的。”
“我、我、我也招了,刘婶子家的鸡蛋是我偷的。”
“大美家地里的黄瓜是我偷的。”
“王寡妇她是自愿的,那天也不是我一个人去,村里的根柱也去了,我俩走碰头了。”
牛保长气的脸通红。
全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事,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龌龊事。
不过,他们不打自招的事,在他看来也不算小事。
敢偷庙里的东西,早晚得闯大祸。
就给他记上了一笔,让他回去把贡品给补上,不许再偷了。
那人连连磕头答应了。
偷鸡蛋的被判偷了几个鸡蛋,就双倍的奉还。
还有去田里偷别人家菜的,也有偷了人家树上梨的。
牛保长都让他们回去就还给人家。
已经吃了的,就得赔人家鸡蛋或者是大米。
至于翻墙的那个,牛保长不许他再提,以后也不许再翻墙。
那人连连磕头谢恩。
至于,那个去找王寡妇的,牛保长直接没有判。
这年头,寡妇没有男人,恐怕基本生存都成问题。
所以,他没有说寡妇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