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天收。”
“说是这个说法,但是这个曹苟真不是个东西。
他经常搜刮老百姓的钱财,咱们是离清河县远,他够不着。
你都不知道,清河县城附近的老百姓,可被他给害苦咯。
城里做生意的,能个跑的全都跑了,不能跑的也只能关门。
只要一开门,赚的钱还不够给他上交的呢。
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哇。”
牛城春叹了一口气,这会儿是真的忧愁。
里正哪里知道这么多事?
他这一辈子了,连县城都没去过,哪里知道县城什么情况啊?
他听到牛保长说县城里怨声载道,就疑惑了,问:“那县太爷不管吗?”
“哼哼~”牛保长哼哼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说曹苟可以,但是县太爷是朝廷命官啊,不敢随便议论。
虽然不敢议论,但是不代表老百姓心里没有秤。
县太爷上任以来,哪里想过给老百姓好好办事啊?
他想的是怎么鱼肉人民,怎么搜刮钱财。
今天让交这个税,明天让交那个税。
真金白银的交上去,最后钱都去哪儿了?
谁知道啊?
里正见他不说了,知道是他不该问了,也就不多问了。
他给牛保长倒上了一盅酒,说:“这些烦心事咱们就不说了,治下今天来跟你报告一件好事。”
“什么好事儿?”
“我们合欢杨又开了一百来亩的荒地。”里正说道。
牛保长一听说合欢杨开了荒地,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