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今日忙完了投资国党的事就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荟萃园。
他的名下有很多产业,荟萃园并不是最大、最能盈利的一个,但他近些年待在这的时间甚至比在家中都长。
陈逸不懂为什么自己时时刻刻都想看到沈青文,但只要一看到对方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以至于他给了对方全部的例外。
他托人去买了沈青文最爱吃的栗子糕,泡好了对方钟爱的茉莉花茶。
糕点和茶水端端正正的摆在圆桌上,不知情的人会误以为陈逸是接待什么要客。
但事实是这些一直是沈青文屋内的标配,正常到荟萃园内所有人觉得理所当然 。
以前荟萃园内最不能惹的人是陈逸,而现在却是沈青文,陈逸因为对方改变了很多,至少和以前相比没那么阴郁,但如果是谁让沈青文不快,陈逸的罚惩要重的更多。
按理说,明眼人都能看出陈逸对沈青文的感情是什么,因为他的爱意早就藏不住已经呼之欲出,可对于他本人而言,他一直困扰又享受着。
他困扰于自己对沈青文异样的感情,他不把这些情感归咎于爱,反而他总是自欺欺人般的认为这是他对自己最好的作品的骄傲和怜惜。
陈逸享受着沈青文带给他的温暖,和巨大的红利,不管怎么说,沈青文无论在哪个方面都足以让他特殊关注。
“天要黑了,萧玫她还没回来?”
陈逸坐在二楼窗边,时不时向窗外望望,杯中的一盏茶不知不觉已经见底。
“是的老板,还没看见萧小姐的身影。”
陈逸闻言眉头微皱,强烈的控制欲让他有些烦躁,按理说这个点对方早应该回来了才是。
过了一会,夕阳恋恋不舍的与天空吻别,带走了最后一束阳光,星月后来者居上。
正当陈逸准备起身出门寻沈青文时,他终于望到了心中的身影。
沈青文只穿了单件的旗袍,双手环着臂膀,哈着气从不远处向荟萃园小跑回来,她有些低估了深秋的温度,以为不远的路程再冷也不会冷到哪去。
陈逸看到这幅画面就立刻坐不住了,二话不说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拿了件厚的羊羔毛大衣向楼下快步走去。
“怎么穿的这么少?不知道现在马上冬天了吗!”
陈逸一贯清冷的嗓音此时带了些怒意,一边说着一边把大衣披在沈青文的肩上,将她往温暖的屋里带。
“今天是谁负责给你穿衣打扮的,我看她是不想在这待了。”
“你能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萧玫,你要是染上风寒让我...”
陈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过度紧张,和将要脱口而出的‘让我该怎么办’,所以止住了自己吐露的关心。
但还没等他改口,一直被他揽着的沈青文突然环住了他的腰。
这一举动无疑使陈逸僵住了一刻,甚至让很少与人亲密接触的他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沈青文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有些依赖般的将头靠在了陈逸的胸前,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陈逸没敢第一时间回抱住对方,但也注意到了怀中人儿的异样,毕竟对方是个伶牙俐齿的主,要是平常陈逸这么责备早就有十句话反驳了。
“爷…”
沈青文此时的声音不像平常那般清脆反而带了几丝哑意。
“嗯,怎么了?”
陈逸和沈青文两人回到包厢,屋内暖和极了,看来是陈逸又派人加了炭火。
沈青文坐在独一份的靠椅上,看着圆桌上摆放整齐的糕点和茶水,垂眸不语。
陈逸先给对方倒了杯热茶,随后又坐在了沈青文身旁。
“谢谢爷。”
沈青文喝了口热茶,暖流穿肠,驱散了她不少寒意。
“萧玫,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
陈逸不喜欢看到眼前美艳女人垂眸不语的样子,但不得不得承认,即便现在的沈青文有一点憔悴,也丝毫不减她的万种风情。
沈青文闻言抬眸,上扬的狐狸眼中仿佛有些委屈。
“萧玫,你可以依靠我,因为我能为你解决任何事。”
陈逸见不得沈青文受半点委屈,就像现在,他的心好像被万千小刺扎着,不是很疼,但是很烦。
“爷,我今天出门其实披了你给我买的羊毛披肩。”
“是丢了吗?没事,我再派人给你多买几件。”
那件披肩价格不菲,但对于陈逸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钱,而且这种小事不值得让沈青文伤心。
“不是,爷,我没弄丢。”
“而是下午在咖啡屋被人泼上了咖啡,整个披肩都脏了,实在是没法穿出门。”
陈逸上挑的桃花眼眯起,透出危险的光。
“谁?咖啡有没有烫到你?!”
陈逸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沈青文一番,见对方确实没有被烫伤才松一口气。
“具体我也不知道是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