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文喝了口茶,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人命天注定,朕也是人。”
…
沈青文从初一那里得知自己脱离位面的时间会是这个月,所以近日更是拼了命的铺好后路。
就连温辞年也不禁打趣着对方的未雨绸缪,现在还在御书房内一边办公一边调侃着沈青文。
“怎么最近那么着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你什么时候成了急性子了。”
最近一直被调侃的沈青文没有回应,而是好似无意的转移了话题。
“哪有,对了,你怎么还没有给佟柠说媒。”
“我说了她听吗?她的心思在谁那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青文无奈的笑笑,她注定是不能给温佟柠的感情回应了,她也无法给对方回应。
温辞年抬眸望向对方无奈的笑意,对方知道温佟柠心悦自己,但不知道他也心悦对方。
沈青文知晓温佟柠的心意,却并不知温辞年的倾慕。
温辞年不敢像自家妹妹一样勇敢,不仅是君臣关系,还有性别问题也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沟壑。
“你怎么从不考虑纳妃,天天因为这个不知道在朝上被多少人唠叨,总不能一辈子都一个人吧,一个皇帝这样说出去多不好。”
沈青文的一辈子很短,她不能对那些姑娘们不负责,她知道自己注定在这个世界呆不长久,怎么能因为自己所谓的名声而让别人为她蹉跎了岁月。
所以任凭有些大臣们都磨破了嘴皮子沈青文也没有妥协。
温辞年的话是出于他作为一个臣子的责任,但如果是出于他自己的内心,他是十分自私的不希望对方纳妃,哪怕知道不可能。
“也不是一直一个人啊,这不是还有夫子陪着我吗?”
原本有些严肃的温辞年被沈青文这句话逗笑了,十分受用的回道:
“就你怪会说话。”
屋内的火烛欢快的跳动着,仿佛为此时温馨的氛围助兴,好像并不知道即将有大事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