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可瞧着宁老太君的脸色,还是忍住没敢。
林文渊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几人都不说话了,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问问姐姐。
于是他悄悄问向林倾暖,“姐,你们怎么了,昨儿个府里进贼了吗?”
听外祖母的意思,好像是这样。
他昨日喝多了,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林倾暖暗暗给了他个眼刀,小声警告,“安心吃饭。”
“那你总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林文渊不死心,又追问。
外祖母怎么忽然间这么严肃?
见他执意要问,林倾暖抬手自他腰间掐了一把,还赏了他一个白眼。
这破孩子,怎么连眼色都看不懂。
林文渊吃痛,顿时控诉的望向了林倾暖,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林倾暖不理他,只低着头吃饭,不敢抬头同宁老太君对视。
几人沉默着用过膳,宁老太君看着林倾暖,沉了沉脸色,“暖儿——”
“外祖母,我想起来了,”林倾暖兀的站了起来,惊呼出口,“我还要去趟刘府,给刘公子施针,他这几日就快醒来了,每日施针是少不了的。”
说着,她歉然的看向宁老太君,“外祖母,那我先走了?”
虽是询问,可其中隐含的急切,却让宁老太君不好再开口。
宁老太君知道她是在逃避,可她又没法责怪她,瞧了她一会儿,只得默默叹口气,“去吧!”
林倾暖得了赦令,连忙出了裕院,不过却没有直接出府,反而拐了个弯,向宁三夫人的院子而去。
“姐,你等等我,我同你一起去!”林文渊也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