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婳一怔,问林兴安,“爸爸给我的信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林兴安一听,林婳果然在意林父写给她的信,于是得意的说,“那封信是怎么到我的手上的,你就不用管了,我就问你到底想不要要那封信吧。”
林婳沉思片刻问林兴安,“你欠了对方多少钱?”
林兴安,“不多,就十万块。”
林婳心下一惊,“十万?十万还叫不多?林兴安,我上哪去给你弄十万块钱?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是只知道吃喝嫖赌,你能不能干点正事?”
林兴安已经没了耐心,骂道,“我怎么就不干正事了?十万块钱而已,你陪秦少睡一晚,都不止这个数了吧,跟我装什么穷?行了,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你就说你还想不想要爸爸留给你的那封信吧。”
那封信林婳是一定要的,但是她现在上哪儿去弄十万块钱?
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刚才那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商量好了没有?十万块钱到底什么时候送过来?”
林兴安大喊,“姐,听到了没有,十万块钱,你什么时候送过来?”
林婳深吸一口气说,“
那封信,你现在放在身上吗?”
林兴安说,“当然没有,我出来玩,怎么会随身拿着一封信,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把钱给我送过来,我就带你回家取信。”
这么多年的经验,林婳早就不相信林兴安的话了,她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可以让妈拿着那封信去找你。”
林兴安不耐烦的说,“你怎么这么多事,好,我同意,你赶紧拿着钱过来赎我。”
这时候,卫生间外面传来秦砚的声音,他说,“婳婳,谁的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林婳挂断林兴安的电话,又拨通了江浅月的电话。
好一会儿江浅月才接通电话,问道,“婳婳,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林婳说,“浅浅,能不能借我十万块钱。”
江浅月说:“没问题,我马上打到你的卡上。”
林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浅浅,谢谢你,这笔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江浅月笑着说,“林婳,我还是不是你的好朋友?我急着让你还钱了吗?”
林婳知道江浅月没急着让她还钱,但是她却不想欠别人的,尤其是江浅月。
她希望她们
直接的友谊是干净而纯粹的。
林婳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江浅月问,“什么事,你说。”
林婳把去赎林兴安的事情说了一遍。
江浅月气氛的说道,“你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有那样一个母亲跟弟弟。你把地址发给我,以防万一,我带上司机跟保镖。”
林婳就是在林母跟林兴安身上吃过太多暗亏,所以才会打电话让江浅月跟她一起去见林兴安。
门外秦砚的声音再次传来,“婳婳,你没事吧?你再不说话,我就进去了。”
林婳挂断了电话,走出卫生间,对秦砚说,“我临时有事要做,不能陪你回去了,你自己回你家吧。”
这么晚了却临时有事,秦砚一脸的不放心,“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林婳只说,“很重要的事,你先回家自己家吧。”
说完就要绕过秦砚往外走。
秦砚一把捉住她的胳膊,说,“到底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婳知道秦砚不问出个所以然来,是不会放她离开的。
林婳只能实话实说:“去林兴安那里拿信。”
秦砚眉头微蹙,“
你父亲给的留下的那封信,在林兴安那里?”
林婳点头,“对。”
秦砚想到林婳在是林家母子那里受到的那些暗算,忍不住说,“在你妈跟你弟弟那里吃的那么亏,还不知道长记性吗?这么晚了,还敢自己去林兴安那里,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林婳:“······”
林婳:“我有那么傻吗。”
秦砚盯着她说,“不傻,你自己去见林兴安?”
林婳懒得再跟他说,她推开秦砚就往外走。
秦砚跟上她,再次牵起她的手说,“你自己一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去。”
林婳回头,反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一个人了?”
秦砚说,“你叫了别人?这么晚了,你叫了哪个男人?”
林婳扔下了“无聊”两个字,再次甩开秦砚的手,出了苏臻集团总部大楼。
秦砚的车就停在总部大楼门口。
见林婳不肯理他,他直接上前几步,弯腰一把将林婳打横抱起。
这个时间,路上行人正多,林婳大吃一惊,却因为害怕,本能的将手上搂在秦砚的脖子上,她一脸惊慌的看向来来往往的行人,低
声道,“秦砚,这么多人,你放我下来。”
已经有行人朝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