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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六神无主(1 / 2)

邵秋实正想着要不要召出天君印给骰子正直一下,很快发现完全没有必要。

面对被周郎君拉出来的骰子,观月丝毫不慌,眼中甚至还有着看好戏的戏谑:“骰子是吧?你可是要想好了再说,今日你若说是见了谁,对方指不准就是你家郎君的正头娘子了。”

骰子笑得得意:“我想得清楚得很,我家郎君是有担当负责任的人,看了谁,便要对谁负责到底,你且放心,我家郎君自是不会吝啬了正头娘子的名号的。”

观月眼中的戏谑越发地明显了:“是啊,正头娘子,事关当家主母,自该慎之又慎。”

正头娘子?当家主母?自己不都应了吗?缘何观月要再三强调?

有什么极快地滑过骰子的脑海,反应过来的瞬间,骰子脸上的笑就没了,额头甚至还隐隐生出冷汗来。

周郎君承诺明媒正娶,娶的是正头娘子,也就是周家未来的当家主母。

当家主母的身子,郎君可以看,不代表他一个小厮也能看。

难怪杨家的人把曼书弄走却压根没有管他,并非疏漏,而是笃定将他留在现场也是于事无补的。

但凡他敢说看见了一星半点,等不到日后做了主母的娘子,郎君省过味来就不会放过他。

骰子越想越是冷汗淋漓,一时垂着头说不出话来。

“快说,”周郎君对骰子的磨叽很不满意,在他看来,只等骰子说出“三娘子”三个字,杨朱便是他的囊中之物,当即不耐烦地推了骰子一把,“让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你家郎君我看见的是谁。”

骰子顶着脑门上的冷汗,他不能说自己见了杨朱,连见了杨雪的话都不能说,只能说:“我没看见。”

此言一出,周遭的夫人娘子不乏面露愕然者,只有观月露出了意料之中的笑容。

周郎君怒瞪着骰子,眼中也是愕然:“你一直跟着我,怎么能没看见?”

周郎君话里有话,满面写着哪管你看没看见,只管说看见了便成。

顶着周郎君的怒火,骰子额上的冷汗更盛了:“我并未跟进去,所以什么都没看见。”

周郎君咬着牙,额角青筋隐现,豁然抬起一脚,踹向骰子。

谁也没想到周郎君一言不合便突然发难,他这一脚极快,似是做得熟练至极,旁人连看都还没看清楚,骰子已经整个人倒飞着跌了出去,重重地甩在地上。

周郎君几步走到骰子跟前:“再说一遍,你看见了没?”

骰子摔在地上,抱着肚皮半天爬不起来,依旧咬死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只是挨踹,看见了可是要命,孰轻孰重,骰子还是分得清的。

观月此时开口:“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就是周郎君看了五娘子。”

“什么就清楚了,”周郎君看向观月,脸上还带着重踹骰子的怒意,“我明明看的是杨朱!”

观月却是毫无惧色,不急不缓地道:“如今曼书跑了,骰子没看见,五娘子和周郎君都没看清,只有我和读书的话能够作准。我们既能证明傅二郎君在三娘子门口站了站就走了,那去到五娘子房里,看了五娘子身子的自然就是周郎君了。”

周郎君想辩驳,却说不出辩驳的话来,一转头又看向骰子。

“我让你没看见,我叫你没看见!”周郎君将怒火全撒在骰子身上,提着腿就死命踹。边骂边踹,骂一句就要踹一脚,满面青筋表情狰狞近乎癫狂,哪里还有半分刚进小厅时候的风度?

骰子却似早已习惯了,熟练地蜷着身体,以手护头,默默承受周郎君的踢踹。

旁人虽有不忍,到底事不关己,看不得便背过去不看。唯有五娘子杨雪直勾勾地看着,脸色发白,周郎君越是踹她脸色越是白,仿佛周郎君踹的不是骰子,而是她自己。

“五娘子,你可是想好了,今日为何来的岫山别院?”

观月的声音恍若一道炸雷,惊得杨雪几乎跳起来,好一晌才开口:“什么?”

“五娘子为何只是弄脏鞋袜便脱了衣衫?”观月又问。

杨雪似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噗通一声跪在杨大夫人面前:“我没有脱衣衫,母亲,只是鞋袜脏了为何会脱衣衫?我没有脱衣衫,三姐姐,你帮我给母亲说说,我没有脱衣衫,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杨雪这神来一笔叫周遭的妇人娘子又是一阵愕然,但很快她们就都反应了过来。

邵秋实听见是身后的娘子小声地道:“她当然要求,现在不求,难道等嫁过去,被打的时候再求吗?”

正如观月所说,曼书不见踪影,骰子又都没看见,读书和观月的说法便印证了周郎君看的是杨雪。

若是任由事态继续,杨雪嫁给周郎君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周郎君当众便能够如此对待他自小追随的小厮,正头娘子的日子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倒是可以寄望于周郎君对待正头娘子与小厮的态度不同,但是很明显,比起心存那万分之一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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