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啊。”
苏尘也不解答,反问:“不如杨偏将告诉苏某人,郡守他老人家,为何会误会苏某人贪墨了劫匪赃银?”
他到现在都没查到郡守到底是如何知道的真正银钱数量。
“我不知道……”杨淮眼眸闪了闪,很快摇头。
苏尘看向捕快:“送客。”
不管最开始杨淮是否知晓,可都这么久了,他不信杨淮当真不知!
“请。”带路的捕快抬手。
杨
淮抱拳:“锦泽兄,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若换个地方,我们聊聊。”
苏尘微微沉吟一会,起身:“暂且失陪。”
“县尊您客气了。”
“您有急事先行处理便好,不用在意我们。”
苏尘顺着后堂旁边的小门离开,杨淮没有犹豫也跟了过去,进了另外一个偏堂。
“不知偏将有何事,竟要私下商议。”苏尘随意的寻了个椅子坐下。
杨淮轻语:“锦泽兄,常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
苏尘笑了:“所以,你是为郡守他老人家,当说客的?”
无缘无故杨淮不会连夜赶来……除非,面对蟒袍,郡守顶不住了。
“此间无人,既如此,我也就直说了。”
停顿少许,杨淮也寻了个椅子坐下:“郡守大人依旧还是郡守,锦泽兄你依旧还是县令……蟒袍虽特殊,可本质上,终究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权利。”
苏尘笑了笑,又问道:“所以,郡守他老人家,为何会误会劫匪赃银的数量?”
不弄清楚,他心里难以通达。
杨淮面容变得阴晴不定。
许久,杨淮才叹气:“其实我真的不知道。”
此时杨淮口中的“我”,约等于,郡守!
苏尘眼眸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