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司凰感受着那精壮的身躯,周身空气都被挤压殆尽,红着脸费力吐出了一个字,就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对上他炙热发烫的眼神,忍不住意—乱—情—迷。
墨宸殇言辞大胆,可额头的细汗还是出卖了他。
“我只是试试罢了,你不要多想。”
这一推,他思量了许久。
软香就在身前,他只要……
这危险的想法直冲他的大脑,让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白司凰:她能不多想吗?!
但他坏起来太要命了。
“我我……我还有事,改日吧。”
她惊慌失措的推开他,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一路上,白司凰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身上到处是他的气息。
等着,他要是敢再故意欺负她,看她怎么还回去。
她一个现代人,可比他大胆!
她不服气的暗想,脸又红了起来。
墨宸殇看着她仓惶的背
影,笑的肆意。
小狼刚要问娘亲和爹爹说什么了,就忽然被夹起来扔上了马车,随后马车嗖的一下离开了摄政王府。
回到将军府后,白司凰算了算日子,发现距离月圆夜还有十多天,于是就心无旁骛的开始处理自己的琐事。
她打算再做一批新款式的衣服放到童装店去。
现在百姓们对于蓬蓬裙已经见怪不怪。
这次,她打算做超短裙和背带裤,再增加一些小靴子和凉鞋。
白司凰让包子低价购买了一些皮革和布料,熬了两日画出了设计图。
这两日里,没有白晚莲叽叽歪歪,而萧薄擎还在照顾绿娥,也没空过来,倒是让她清净自由的很。
浇花种菜摸鱼,岂不是和离后能日日如此?
白司凰又开始憧憬起和离生活了。
图纸完善后,她让包子给钱叔送了过去,并嘱咐了一些细节。
看着包子越发神采奕奕,她就
知道他是找到了合适的发挥场所。
与此同时,莲花院内。
绿娥看着身边疲累睡着的男人,她心下更加动容。
这几日将军除了上朝,几乎都在她这,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被宠爱的滋味。
但她更加心疼将军。
看着萧薄擎眼下的乌青,绿娥忍不住伸出手指抚摸上去。
萧薄擎本就睡得轻,感受到脸上的冰凉,瞬间睁开了眼,绿娥猛的缩回手指,偏过头去。
哪怕相处了这么久,她还是会心跳加速。
萧薄擎眼底也划过一丝羞怯,他轻咳一声,“是渴了吗?”
“没,没有。”
绿娥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妾身只是心疼您,您不要再没日没夜的照顾妾身了,妾身已经大好了。”
听着这温柔的声音,萧薄擎黯伤的情绪缓和了不少。
这些日子他一直想用忙碌麻痹自己,又幻想这绿娥的孩子还在。
可幻想终究是
幻想……
见萧薄擎怔怔的失神,绿娥知道他是又伤心了,赶忙将其抱住,“将军,我们还可以再生的。”
说这话时,她声音忽的变小,带着羞怯。
萧薄擎被安慰到,搂紧怀里柔若无骨的女人,低沉的应了一声。
“嗯。”
他双眼还是忍不住泛红,那活生生的孩子,说没就没了……
想到那个让他憎恨的面孔,萧薄擎周身的气势都暴躁了几分。
都怪那个毒妇!
此刻,栖梧院内,霜儿迫不及待的端着点心过来,看到她这幅模样,白司凰就知道她是来聊八卦的。
“说吧,有什么新鲜事?”
霜儿立刻一拍大腿,激动道,“夫人,白晚莲做的坏事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
“他们都说,白晚莲是因为嫉妒绿娥有孩子她没,才下的手,还有的说她白长一张脸,心眼那么黑,噗,活该没孩子。”
“还有些人说起
她以前欺负过您,说她对亲姐姐都下得去手,简直不配做人。
“如今她在大家眼里啊,就是人人喊打的老鼠,甚至齐王妃出门都被泼了盆粪,他们说都是这坑货母亲教出来这么恶毒的女儿。”
听到后面,白司凰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霜儿幸灾乐祸道,“依奴婢看啊,那白晚莲现在名声烂到极点了,怕是以后都嫁不出去了。谁会娶一个被休了,且多年不孕的泼妇呢?”
一旁的小狼听到后,也忍不住拍手,“娘亲,电视剧说的没错,邪不压正!”
他小小的内心激动不已,记忆里伤痕也逐渐消失抚平。
听着听着,白司凰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事都闹那么大了,一向好面子的齐王妃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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