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齐王府内。
收到信的齐王妃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没想到那个贱人竟如此有心计,若再不除去,恐生事端。
一旁的正在喝茶的齐王看过信后,深深叹了口气。
他先是看了眼齐王妃的脸色,随后小心翼翼道:“你说莲儿怎么非得针对她姐姐,俩姐妹和睦相处不好吗?”
“那蠢笨无能的傻女,怎么能跟我的莲儿比。”
“凰儿和莲儿都是你一胎生的双胞女儿,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齐王话说一半,瞧见齐王妃铁青的脸色,只好悻悻闭嘴。
齐王妃看着齐王唯唯诺诺的窝囊模样,不禁在心里嘲讽。
当初她说生的是一胞双胎,这蠢货就信了。
白司
凰不过是当初那个大人让她养的,还给了她许多银子,说什么等到二十岁会来接人。
可这都十八年过去了,那个大人在此期间就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想必是不会出现了。
一想到把那傻子养了那么久,她就气恼。
以前她傻也就罢了,可如今已经恢复了正常,还对付她的莲儿,那她就留不得她了。
夜幕沉沉,银月高挂,一道道黑影闪过,直奔辅国将军而去。
栖梧院内,白司凰惬意的窝在榻上,纤细的手指轻转着毛笔。
看着面前堆放的图纸,她思绪沉沉。
前世,她的闺蜜是个时尚杂志模特,在她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她也了解一些基础知识。
如今已
是三月末,她要抓紧画第一批样衣做出来,那时候也到夏季了。
念及此,白司凰飞速下笔,一张张初具专业的设计图在她笔下完美呈现。
她专注于绘图,一旁的小狼正趴在窗户边看月亮。
忽然,他看到一道道黑影划过夜空,湛蓝的眸子立刻警惕起来。
“娘亲!好像有人进我们府里了,还不止一个!”
听到小狼的声音,白司凰先是看了眼窗外,而后手中迅速握上银针。
这大半夜入府的,除了刺客还能有谁?
很快,他们听到了从窗外传来的动静。
但不是很清晰,说明敌人还没到。
白司凰一把将小狼拉到身后,从空间兑换出一把银针,用着巧劲将银
针飞射而出,银针齐刷刷的在木头窗框上插成了一排。
窗外,几个身形迅捷的黑衣人确认没有找错,他们彼此对视一眼。
领队的向往常执行任务一样,手用力的撑在木头窗框上。
下一瞬,他露在外面的双眼顿时充血。
几人不知所以然,只觉得老大这次怎么行动那么缓慢,一个不耐烦的给他屁股一掌。
领队双手插入的银针,直接将他手掌贯穿!
可他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
白司凰看了半天的戏,冷冷的盯着那双还插在银针里的手。
她的银针都泡了麻醉液,不过是缓慢生效的那种,他疼以后,手恐怕也动不了了。
“我
在那针上涂了毒,要是不说你们的幕后主使,你这双手就别要了。”
领队根本不信,雇主齐王妃明明说了,这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妇人,怎么会下毒?
可他的手的确没了知觉,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你个毒妇,我们不过是刺杀你罢了,你最多只是失去一条命,可你却阴毒的废了我老大一双手!”
窗外的人不知状况,只听到了毒,于是忍不住低声暗骂。
白司凰差点被逗乐了,这刺客是来搞笑的吗?
在他们眼里,别人的命还抵不过他们一双手?
这时,小狼天不怕地不怕的跑到了窗户边,指着领队黑衣上缝的两个字,奶里奶气的念道:“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