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漫夏听他话是这么说,但刚才对常明山也自称是她老师了,现在提起古敬也说是她师叔,可见内心也不是没有动摇和想法。
顿时笑容都更明显了一些。
一边从鸿畅不爽道:“他不愿意收你,是他没眼光,你拜我为师不行吗?我又不是比不上他!”
这个问题云漫夏不好回答,她执著于秦正德,更大的原因还是这是她上辈子的老师,对她恩重如山,她回来了就不打算拜到别人门下。
只能笑着道:“从老当然也很厉害的。”
不愿见她被为难,秦正德转移话题说起苟利安来。
“苟利安这个人,名声经营得那样好,真实人品却实在不怎么样,我记得他所在的院里今年给他申报了个什么评选?我觉得可以给他撤了。”
从鸿畅根本就没把苟利安放在心上,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他们两个身为圈中德高望重的泰斗人物,在这样的评选中是有说话的权力的,于是在苟利安还不知道的时候,他的评选资格已经没了。
云漫夏听着,并没有插嘴。
她知道在两位老先生心中,苟利安这件事虽然说恶劣,但到底只是
误诊而已,哪个医生都可能遇上的事,更别说还没造成严重后果,他们之所以出手,也只是不满苟利安最后那不知悔改的态度,所以想给人一个惩戒罢了。
但她却清楚的知道,苟利安这个人从根子底下就坏了,不是一次惩戒就能拉回来的。
不说别的,光是“误诊”这种事,他就不是第一回了,之前甚至已经有人因此丢了命!
而她既然知道这些,就不打算再留着这样一个人,在医学界败坏医者的名声、祸害病人的生命!
只不过这些,她只是上辈子知道而已,目前还没有搜集好证据,就不打算贸然对秦正德他们透露。
心中暗自计划着,她和秦正德从鸿畅告别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白鹤渡刚打完一个电话,见她回来,神色有些微妙。
云漫夏眨了眨眼睛,“老公,怎么了?我做什么事了吗?”
“你今天去常家,发生了什么?”
“之前的大夫给常夫人误诊了,还好我带了老师过去。怎么啦?”
“常明山刚刚给我打电话,说为了感谢我,之后的合作他那边全权配合,任我调遣。”
云漫夏意外,
但也不是放意外,点头道:“那这位常先生很是很懂感恩的嘛!”
这对白鹤渡而言倒是个意外之喜,有了常明山帮衬,以后医药分公司的发展将会顺畅很多。
他将人拉到怀里,亲了一下,“夏夏怎么这么能干?”
抬眸对上他深邃含笑的眼睛,云漫夏心跳都快了一些,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点骄傲的笑意来,“我不是一直都很能干吗?”
白鹤渡顺着她,宠溺哄道:“嗯,是。”
他这样,她倒是不好意思了,一下子将脸埋进他怀里,“你怎么想都不想一下呀?这是在敷衍我!”
头顶响起一声低笑,一只大掌穿过她的头发,抚摸她的发顶,接着是温柔无限的声音:“不需要思考,在我心里,夏夏一直都很优秀。”
正往这边走的二伯母,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一下,急忙拉了二伯一把,在两人没有发现之前改道走开。
……
苟利安因为在常家的事,心情本来就不好,接着竟然又突闻噩耗,他失去了这次评选的资格!
一打听,听说竟然是秦正德和从鸿畅的意思,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只是这么件
小事而已,那两位竟然就对他出手,那如果之前的事暴露出来,这医学界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焦急地来回踱了两圈,他立即去找了云清清。
两人认识是在两年前,当时云清清请他帮忙办件事,他不太想帮忙,哪曾想竟然就被对方抓到了他之前误诊害死人的把柄,之后不得不与她沆瀣一气……
不过两人做事的手段都不光彩,两年一来二去,倒是有过不少合作,关系也紧密了些。
现在云清清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过去那些污点的人,而且因为会钻营,人脉也比他广,这时候只能去找她帮忙了!
云清清听他说完了原委,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又是云漫夏?”
自从云漫夏来了帝都,她不顺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这让她心情恶劣极了!
不说苟利安这里,就她那边,刘裕的事也被云漫夏盯上了,这更是个隐形炸弹。
看来,不把人解决是不行了!
云清清目光暗沉,对苟利安说:“你那边先不用担心,我在上面有点人脉,会帮你盯着的,如果有动静会通知你。”
……
查苟利安害死人的事,云
漫夏一开始本来是打算交给林深的,但是临了突然想到,林深平时要帮白鹤渡办事,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