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渡面无波澜,神色淡淡,“你是夏夏的同学?”
胡悦被对方的气场震慑到,有些紧张,“是的……”
“来做什么?”
“我……”胡悦咬唇,鼓起勇气,“先生,我觉得我比云漫夏好!”
白鹤渡眸光一冷,空气陡然一寒。
胡悦手心满是冷汗,但话已经说出来,不能回头了。
“您既然能包养云漫夏,那为什么不可能包养我?我保证,我一定能比她做得好!”
没错,她认为云漫夏是被包养的,不然干嘛要这样偷偷摸摸?之前在酒店,都故意表现出一副不熟的样子!
除了是金主没其他解释了,总不能是她老公!
林深脸色已经变了,没想到这女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跑到九爷面前来自荐枕席!
而且说什么比夫人好,这到底哪来的自信?
九爷脸色都那么难看了,还敢继续,这是不想要命了吧!
胡悦却是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多可怕的存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着多么作死的一件事。
她继续道:“云漫夏脾气那么坏,人又那么蠢,根本配不上您!”
“她也根本不会打扮,她以前的样子特别丑,我这里还有照片,可以给您看!”
她越说越起劲,恨不得把云漫夏所有的不堪都说出来,让男人厌恶了她才好!
“而且
您不知道吧,她还跟人乱搞男女关系,之前还勾引过白家少爷……”
“林深。”白鹤渡冰寒的声音突然响起。
“九爷!”
“拖出去,废了她的舌头。”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却空气陡然死寂。
“先、先生?!”胡悦的脸陡然煞白。
她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表情已经变得很吓人,那双眼睛,饱含煞气,看她仿佛看一个死物。
有人上来抓她,她瞬间尖叫出声,“我、我做错了什么?!”
林深冷声:“刚才不是很能说?现在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
胡悦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难道就因为她说了云漫夏的坏话?!
林深哂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说我们云小姐?”
因为九爷交代过不能暴露他和夫人的关系,所以他称的是“云小姐”。
胡悦更加难以置信。
就因为她说了云漫夏几句坏话,这个男人就要割掉她的舌头?!
云漫夏那蠢女人有什么好,这个男人怎么就这样在意她?!
“不、不要!”眼见真的要被拖出去,胡悦满目的恐惧。
她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要失去她的舌头吗?!
“先生,求求你,饶了我!”她害怕得涕泗横流,化了两个小时的妆顿时花成一片,一张脸丑得跟鬼一样。
白鹤渡不为所动,胡悦甚至没能碰到他裤腿。
哭求着的胡悦,在他眼中仿佛一只蝼蚁,甚至得不到他一个淡漠的眼神。
他只问:“夏夏今天早上有几节课?”
林深:“只有两节。”
白鹤渡颔首,“让宁非过来,给她看看她的手。”
这样在意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云漫夏的手要废了,绝对想不到只是被菜刀切破了点皮。
林深应声。
胡悦在即将被拖出去的时候,听到这对话,猛然间眼睛一亮。
她大喊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漫夏最好的朋友!”
抓她的人动作停住了。
白鹤渡看了过来。
胡悦喘着粗气,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她飞快又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和漫夏是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我平时都和她待在一起!”
白鹤渡轻轻眯起了眼睛。
胡悦壮着胆子,半是故意半是试探地说道:“您不知道吧,漫夏现在特别招蜂引蝶,我们学校都有人专门为她开了帖子,说她才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好多男生都想追她!”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您传递情报……”
空气十分安静。
男人修长的手指曲起,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深如寒潭的目光落到胡悦身上。
那灭顶的压力,让胡悦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
在她忐忑到快要绝望的时候,那磁沉悦耳的声音终于响起——
“林深,送她出去。”
胡悦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烂泥一般瘫倒在地。
她知道,她赌对了!
学校。
云漫夏并不知道有人勾搭她老公,都勾搭到她家里去了。
她上课的时候,发现胡悦没来,但没怎么在意。
直到快下课的时候,胡悦悄悄从后门进来了。
对方脸上戴着口罩,但还能看得出来,不知道是被谁打了,两边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