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出现在她的眼中:“什么讯息?”
说罢,见夏云舒不语,秦以澜还着急地趴在玻璃上,想要进入跟夏云舒说话。
“我真不知道什么信息,因为手机被人偷走了。”
闻言,夏云舒面色一松,温婉笑容恢复。
“那你没受伤吧?”
秦以澜摇头。
夏云舒怜惜地看向秦以澜脸颊的伤口,伸手轻抚玻璃,好似真的在心疼秦以澜一般,但秦以澜知道,只要她有机会就会扑上来。
用刀,用指甲狠狠扎进自己伤口处,让它愈发恶劣严重。
夏云舒眉头皱起,配上她满是红疮的脸很是滑稽搞笑。
“澜澜,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闻言秦以澜一个哆嗦,像是害怕到极致,身子缩着,她眼神躲闪:“不、不要,太丑了,我怕吓到你。”
夏云舒满意极了,她深呼吸一口气,今天心情格外地好。
已经确认秦以澜没有装失忆,甚至比以前更傻,还确认了秦以澜毁容无疑,夏云舒也不愿再去看她狰狞可怖的伤口。
“那我不看。”
秦以澜松了口气。
“要不要让陆仰止进来跟你说话?”
夏云舒笑容一僵,她想起这张恐怖的脸,每当深夜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时,她都会产生恐惧与焦虑。
怎么能让陆仰止看见她如今的模样?
“不 ,别让阿止来看我。”夏云舒立马摇头,脸上的急迫并非作假,秦以澜沉默地低下头,却不禁勾起一个笑。
片刻后,夏云舒无奈笑道:“不过等你纱布拆下,能和你一起直播吗?”
秦以澜没能看出夏云舒的意图,只是点头:“当然可以。”
反正是要蹲监狱的人了,都不知道多久才能释放,秦以澜便无所谓地答应下来。
非家属的试探时间到了,秦以澜与她告别后转身离去。
她没看见,夏云舒眼睛弯起,她轻抚自己凹凸不平的脸颊,笑容很是高深莫测,看起来令人不由心生恐惧。
待到秦以澜出来时, 她看见一脸云淡清风的夏母,对方脸上光彩得意,和先前憔悴完全不同。
看来是夏云畅说了些什么,稳住了夏母。
见秦以澜一出来,几个呼吸间陆仰止已然来到她面前:“走吧。”
“你不去看看她吗?”
对于陆仰止向外走的动作,秦以澜很是惊讶,好歹恋情一场。
却见陆仰止视线淡然:“不去,没意义。”
陆仰止的举动很是奇怪,联想起亲密照片,秦以澜
不得多看他两眼,明明都和夏云舒留下纪念照片,却对她这般冷漠无情。
坐车时,秦以澜不由自主地离陆仰止远了许多。
她细微的举动被陆仰止察觉,陆仰止只是不着痕地皱眉,随后带着秦以澜重回医院。
时光流逝,医院的生活并不无聊,她在顾星批准下离开了医院。
她住在陆家老宅里,不忘给伤口处涂抹药膏,除了三餐会出来以外,其他时间都在避免与陆仰止接触。
尽管她在刻意避开陆仰止,却经常能看见对方挺拔身形,以及黑曜石般的眼眸,陆仰止没有过多打扰,有时只是平静打招呼,有时只是看她几眼。
日子久了,她都快忘了陆仰止说话的声音。
这天秦以澜刚醒推开门,就见站在门口的陆仰止,西装领带样样没少,冷不丁给她吓了一跳。
看清那张俊美的脸时,秦以澜扶额:“大白天的你站我房门口做什么?”
“今天拆纱布。”
陆仰止垂下眼,淡淡望向她。
被陆仰止这么一提醒,秦以澜一愣,不禁拂上脸:“对哦。”
于是秦以澜抬腿下楼,却没有拆纱布,而是去庭院,开始对着花花草草拍照,一会又修剪起草丛形状,
一会又开始埋土
殊不知陆仰止就在身后,静静凝望她的动作。
直到剪刀被握住,秦以澜才抬眼看向冷峻男人:“你干嘛?”
陆仰止话不多,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口吻:“拆纱布。”
“等下。”秦以澜从陆仰止手中抽出剪刀,继续手中的动作,“我在种网上买的花种子。”
她的话和专注的模样更是让陆仰止薄唇紧抿,他扣住秦以澜肩膀,使得秦以澜无法动弹,陆仰止声音冷冷从耳后方传来。
“你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每次都是我提醒你抹药,你才去抹药。”
秦以澜一愣,仔细回想起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她脸上染上心虚:“是么,我不记得……”
“拆纱布。”陆仰止冷声打断,“不要再让我提醒第四遍。”
碍于陆仰止威压之下,秦以澜只能前去卫生间,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明艳的脸庞。
对于纱布下面的肌肤,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