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事情一般不会发生，石磊跟那些人基本上不可能有什么交集，石磊的主要活动范围还是民间和江湖，跟现在的朝堂扯不上关系。
只是多了这么一层关注之后，石磊身上就相当于多了一层护身符，虽然不见得真能保命，但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很好用的。
王娜在这个位置上工作这么些年，对上上下下这些事情太了解，知道什么对石磊有利，什么对石磊不利。
板寸头接着道：“听说石磊的医术也相当高明？”
“是的，挺神奇，针灸按摩是一绝。”
“过两天帮我约一下，我想感受感受，正好骨头不舒服。”
“这个……”
“有问题？”
“嗯，石磊的脾气你也知道，是个软硬不吃的人，想让他给你服务，难度很高。”
“他想要什么？”
“我估计除了美女没有他想要的，当然，顶级古玩请动他的概率还是挺高的。”
“美女和古玩，我懂了。”
“不，是顶级美女和顶级古玩。”
“哈哈哈，要求还挺高，行，我给踅摸踅摸，你一定要记得帮我预约一下。”
“老板，我只能提一提，他会不会答应真不敢保证，其实……”
“你有话直说。”
“其实吧，我觉得你应该换一种策略，他最讨厌别人对他呼来喝去。”
“你的意思是……”
“交朋友，不管以什么样的身份跟他交朋友，先有交情，再有报酬，就有概率让他出手，否则单纯地扔个美女或者几件古玩给他，让他给你服务，很可能适得其反。”
板寸头挑眉，但想了想，却叹了口气：“行吧，谁让我有求于人来着，反正我一个半退休的老头子也没什么顾忌，豁出去了，不要这张老脸了，为了以后的健康，娜娜啊，你可不能漏了口风。”
王娜忍住笑点点头：“好的老板，我口风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