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弄到手，我这个年纪又能做点什么？放弃过去几十年的积累重头开始？”
“……”
“再说了，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撬开石磊的嘴巴？”
“他也有缺点，喜欢美女，贪财，而且有家人。”
刘老太太温和地笑笑，拍了拍常晓丹的肩膀：“我知道你是个有志向的，不过，给你个建议，动手之前记得撇清跟我的关系，我怕被你连累，我只想平平安安地度过人生中最后的几十年。”
常晓丹的脸色稍微有点难看：“刘奶奶，你真觉得一点机会也没有？”
“你要是不服气，可以试试。”
“如果，我换个方式呢？”
“什么方式？”
“接近他，跟他交朋友，跟他打成一片，甚至，成为他的女人。”
刘老太太再笑：“年轻人啊，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自以为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其实不是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都不简单，包括门口站岗的小保镖和每天给咱们做菜的老妈子，都不是麻木不仁的机器人，他们有思想，有感情，有好恶，某些事情上，他们或许看得比我们更清楚，想得也更明白。”
“……”
“但是，你往往会忽略他们，因为你掌握着这类人的命运，他们是你的附庸，或者说，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资本、强权、名利的附庸，而你我就是这些资本强权和名利的代表，所以，你觉得你才是世界的主宰，你觉得没有你做不成的事情，对吧？”
“……”
“丹丹啊，你错了，千万千万不要低估任何一个人，更何况石磊这样的杀神，你可以欺瞒甚至玩弄他无数次，成功了都好说，可是，只要失败一次，那后果就不是你能承受的，什么叫与虎谋皮，你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