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去订做一套试试看。”
那又跟阵法师兄弟说:“你们在阵法上的造诣虽然已经很高,但还是一下子就让我给破了,可见在我面前,你
们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我不好说你们的师父是不是很厉害,但如果他很厉害的话,却把你们教成这样,可见他也没怎么用心教,又或者是压根儿没想把最核心的技术传授给你们。但如果他自己本身也是个半吊子,那你们有这慧根,跟着他学可真白瞎了。”
几句话,红衣人现在就想催促她画图纸了,另外三人当场就想叛出师门跟着她混。
陆辞秋却又不再提这些,她开始打量这座张员外府,一边打量一边摇头,“这地方也太小了,听说那张员外还是红谷县第一人,也不过如此。”
红衣大哥说:“毕竟是个小县城,不能跟望京城比。所谓第一人,也就是在县里比较支棱,到了外头也不行。”
“哦。”陆辞秋点点头,深以为然。“也是,一看就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家里也没有太多的钱财。否则也不能谁一说要跟他合伙拿二皇子赚钱,他就见钱眼开真敢干。”
红衣二弟说:“是啊,咱们东家起初也没想好抓你要用什么法子。他说你这人很厉害,硬抓肯定是抓不住的,弄不好还得把人全搭里,所以一定得智取。
且智取还得拐弯抹角,不能太直接,不然也取不到。
于是他就利用张员外的寿宴,摆了这么一个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