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然后就听陆辞秋问:“昨日回春堂的药是谁带回来的?带回来之后又是谁熬的?熬药期间熬药的人有没有走开过?又有没有另外的人进去过?总之都有谁接触过祖母的药,嬷嬷都同我说说。不着急,您慢慢想,回头若是回
去晚了祖母问起,您便实话实说就行。想必祖母也很想为父亲洗刷冤屈,愿意我多问问这事儿。”
常嬷嬷点点头,“二小姐就是不主动问,这事儿老奴也是要说的。
昨日出了那么大的事,前前后后老奴都想过好几遍。
药是百兰院儿的丫鬟翡翠去回春堂取回来的,也是她负责煎的,更是她端到屋里,交到了我手上,再由我喂给老夫人喝。
翡翠这丫鬟是百兰院儿的老人了,跟珍珠一样都是一等的丫鬟,很是体面。
虽然老夫人抠搜了些,院儿里的下人从来得不到赏钱。但做一等丫鬟的,就是别的院儿的姨娘或是庶小姐什么的,偶尔也会打点打点她们,总不会亏着。
这件事情一出,虽然老爷和云家人都一门心思地往二小姐您身上栽赃,但翡翠也知道自己脱不了干系,昨晚上就跪到老夫人跟前去请罪了。
可说是请罪,她却一口咬定毒不是她下的,她最多只能算是失职,因为煎药的过程中内急,确实出去了一趟。她分析毒可能就是有人趁这工夫下的,但要说是什么人下的,却又断了线索。
二小姐,老奴也觉得不可能是翡翠,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她还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
可这事儿也怪,不是她,还能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