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跟我来什么劲儿?而且母亲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着想。你想想,一个残花败柳放在家里,又是这个岁数了,谁还能要她?破败的身子你敢把她嫁给谁?这事儿万一被传出去,云家在江南可就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得被人戳脊梁骨给戳死。
是,我是说过生米煮成熟饭这句话。可那也得家里为她安排,也得家里帮她做打算,谁让她自作主张就去了的?她倒也是真有本事,一次就钓着了大鱼,也不知道这本事是天生的,还是跟什么人学的。我可从来没教过她这些,兴许是无师自通,随了她那个娘。”
“你别说了!”云景年大喝一声,但也很快就怂了下来,声音放低,带着哀求,“你别说了。”然后又看向老夫人,“母亲是什么打算?如果真要选第二条路,那婉儿怎么办?”
云老夫人看了他一眼,眼中也有无奈,她告诉云景年:“如果选择第二条路,我们只能放弃婉儿。至于怎么放弃……我们如今人在京城,从京城回到江南需要月余,若人在途中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