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牢里,宫卫们收拾出来了一间又干净有整洁的屋子,战澜依吩咐众人下去,只留自己和白昪在屋里。
“白昪,是你在跟踪我?”战澜依此时质疑中带着一丝可爱,双眼凝视着白昪。此时,她的自称变成了‘我’,她希望这样能让白昪不那么紧张。
“不,臣君只是不想打扰到您和庄侍民。。。”
“那看来你还是很心疼我的,不希望打扰我。”战澜依笑了。
“陛下,臣君认为您还是不要多想了,臣君只是游园而已。相比庄侍民还在等您呢。”白昪说。
白昪起身准备和战澜依离开这里时,一名宫位来了,“陛下、白服君,二位郡主和驸马来了,说是要看看陛下。”
战澜依听闻小妹妹也要来激动坏了,立马起身,可能是起的有点儿快觉得腹中有些许疼痛。白昪一看,怕是战澜依和庄琀韵要碰瓷自己,便马上扶战澜依,二人对视一眼,战澜依只觉得脸通红,眼睛立马低垂下去,说:“白昪,你扶朕,和朕一起去吧。”
白昪和战澜依上了软轿,两个人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只是尴尬的向龙啸宫去。
到了龙啸宫,众人已经都到了,其中郡主战澜清和其驸马白铂、小郡主战澜妗、三王爷战珷涼都在大殿内等候战澜依的到来。
“朕刚刚走累了,卧室中谈吧。”
众人便随着战澜依到了卧室,她斜依着床,庄琀韵站在她旁边。而白昪不喜欢往前凑,要不是战澜依找她,他才不会来呢。善暝瑭安排各个宫卫摆上椅子,便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此时白铂打破了宁静:“子重,弟弟!”他注意到了白昪。
“兄长好!”白昪问了个好。
战澜清一向是个好脾气,看见白昪和白铂相见还挺高兴,便说:“你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是该好好聊聊了。”
“子重,为何不去陛下身边站着,干嘛跟我们后头站着?难不成是……”白铂阴阳怪气极了,就是以前他在白府贵为嫡长子,所以被家里惯得,说话无理。白铂虽然没有说出后几个字,但是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他是想损白昪不受宠。
到了龙啸宫,众人都到齐了,战澜依说自己身体不适,就和众人去了卧室。战澜依斜靠在床上,小腹仔细看略微凸起,但她那股婀娜多姿依然不减。
“感谢各位姐妹们来看朕了。”战澜依说。
白昪站在最边上的一个角落里,而庄琀韵却坐在战澜依旁边,战澜依一直在向庄琀韵的怀里靠,一片和谐。
“子重,过来!”战澜依叫白昪到自己身边,白昪听着很不习惯,战澜依第一次这么亲切称呼自己为子重。“白服君一直不爱张扬,站在后面又如何了?”战澜依使劲的向白昪使了个眼色,示意白昪和自己稍微挨近点,而白昪却一直回味着战澜依刚刚的那句话,和呆若木鸡的白铂。
战澜依用手拉了拉白昪的衣角,不断的使眼色,战澜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说:“好了好了,你们二个!”战澜清笑了。
众人离开了龙啸宫,准备到静歆园用膳,而还未到时辰,所以众客人便去了暖阁休息,只留下白昪和战澜依在龙啸宫的卧室之中。
战澜依坐在床上,她叫白昪坐在自己的床榻旁边。战澜依的眼神有些空洞:“你就真么厌弃我吗?”
“非也。臣君只是……唉!只是不喜欢争斗而已,爱上、相爱才会惹事生非,况且臣君只是觉得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白昪说。
“你不管怎样和我是爱人……”战澜依说,她很理解自己的心,刚开始她觉得白昪只是性情古怪的男子,现在觉得他只是比较慢热而且喜爱清净罢了,自己也应该多为白昪想一想,“你作为国君,只要做好国君该做的就好了,不必多虑了。”战澜依示意白昪扶自己起来,想到院子里走走。
白昪和战澜依来到院子里,花草开的很旺盛,一片生机勃勃,夏日炎炎,但却内心炙热。
战澜依见一朵牡丹开的旺盛,说:“子重,帮我折一朵吧。”白昪只好俯下身子,折了一朵牡丹花。
“嗯。这里……”战澜依指了指自己高高盘起的发髻,叫白昪为自己插上牡丹花。白昪将手放在战澜依的头上,插上了花。战澜依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那么明丽,花的香味环绕在她的全身,比起往日的妩媚,此时的她多了一分俏皮。
战澜依见白昪已经插上了,便拉住了他的手,又将她的手按在墙上,此时二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刚刚走了许久,我腿疼,你抱着我去用膳,好吗?”战澜依请求道,她一双大眼睛盯着白昪,二人高挺的鼻尖马上要贴在一起了。
白昪停顿了五秒钟,才缓过神来,他的魂刚刚好像真的被战澜依勾走了。
“这……这也是圣旨吗?”
“是的。”
白昪没有犹豫,小心地抱起了战澜依,她并不是很重,也就八十斤左右,但是该有的婀娜多姿一分没有缺少。
她笑了。
他虽然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