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中形形色色的胭脂水粉皆是经过费介特殊调制的,看着张婷婷饶有兴致的挑选着,费介心中暗道:有戏!
“老板,这款胭脂多少钱?”张婷婷指着柜台中一款粉色盒子的胭脂,颇为期待的搓了搓手。
“二钱银子。”费介一边伸出了两根手指,一边从柜台中取出了这款胭脂递给了张婷婷。
“价格倒也算是公道,这款买一送一么?”张婷婷一边打开胭脂盒子闻了闻香味儿,一边略带小心的问道。
“算,当然算!小店刚刚开业,店内所有胭脂水粉都买一送一。”费介开这间胭脂铺的根本目的本就是为了张婷婷和肖洋,自然不会在乎它是否真的赚钱。
张婷婷闻言,从怀里摸出二两银子,轻轻的放在了桌上。打开胭脂盒子,对着店内的铜镜细心的涂抹起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正在沉醉自己美貌的张婷婷,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这么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站在门口揽客的滕岳阳见状,忙将门一把带上,从里反锁。两人合力将昏迷在地的张婷婷从后院拖上了一辆马车,疾驰而去。
吃完糖葫芦的肖洋正在讶异张婷婷为什么还不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她刚才去的那家胭脂水粉铺子已然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肖洋不是笨人,心下暗道不好,便急匆匆的从口袋中摸出一枚海螺,用力的吹响。而他自己则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这家胭脂铺的大门撞了开来。
这个时候,在街头等待少爷的仆人们也都闻声而至,在肖洋的吩咐下开始对胭脂铺进行了扫荡式检查。而肖洋则是从柜台上拿起了那盒打开的胭脂,伸出手指抹了一下,放在鼻间轻轻的嗅了嗅。
只是一嗅便顿时感觉有些头晕脑胀,忙走了出去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才逐渐好起来。
肖洋面色铁青的看着单膝跪地的仆人们,厉声呵斥道:“今天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少奶奶给我找回来,否则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袋!”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直奔城主府而去。
鉴察院营地——
“院长大人,这就是肖恩的儿媳妇。我们已经听您的吩咐将她给抓回来了,放心,她中了我的毒,三天之内绝对醒不过来。”费介拍了拍胸脯,洋洋得意的说道。
陈萍萍闻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费介。接着便缓步走上前去,将张婷婷的眼睛掰开仔细一看,却只是看到一片眼白,显然是陷入了深度昏迷。
陈萍萍点了点头,显然是对费介的用毒水平相当满意。
“院长大人,那肖洋已经将胭脂铺围起来了,现在正在满城的寻找我们呢。”滕岳阳嘴角微扬,颇有邀功的意思。
只是他却并未注意众人怪异的眼神,直到言若海好心开口道:“滕岳阳,你竟然还好这口?”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妆还未卸,当下便红着脸跑了出去,后面传来了众人震耳欲聋的笑声。
“费介,劳资跟你没完!”滕岳阳悲愤的说道。
当天下午,一名黑衣男子便很轻易的混入了城池之中,在进入城池后,便犹如无人之境般,飞身跃入了城主府内。
谁料,城主府内早已有人埋伏,看见飞身跃入的黑衣男子,便毫不犹豫的群起而攻之。
然而黑衣男子面对无数向自己攻击而来的武器却无动于衷,只见他腾身飞跃,直接踏在了无数刀剑之上。
只是用力的往下一蹦,士兵们便顿感不适,手中的巨力传来,竟有七成以上的人被这股巨力震得脱臼。
男子看也不看,只是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又从地上捡起一杆红缨枪,狠狠一掷便将书信和红缨枪插在了十米开外的树干上。
随后便踩着一众兵士的肩膀潇洒的踏上墙头,眨眼便消失在了街头巷尾之间。
闻声而来的肖洋,面色铁青的将红缨枪拔出,读起信来。只见那信上赫然写着:肖恩,如果想让你的儿媳妇活命,明日午时城南五里外用九座城池来换。落款赫然是:陈萍萍
“卑鄙的南庆蛮夷,居然用这种方式来逼迫我等用九座城池之地去换一个弱女子!”肖洋拿着信件的手有些颤抖,面色铁青的咒骂着,显然对陈萍萍等人的所作所为颇为不齿。
迫于无奈,他只得驱车前往了北齐营地,将城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自己的父亲——肖恩。
肖恩闻言,顿时将手中的茶碗砸了个粉碎,嘴中不断叫骂着:“陈萍萍你个阉货,竟如此不讲武德,简直是罔为人臣。”
转过身来的肖恩,看着在帅帐中熟睡的孩子,脸上露出了罕见的慈祥之色,俯身趴在婴儿床上,对着婴儿的耳朵低声说道:“孩子,你放心,爷爷一定会想办法把你的母亲安然无恙的接回来的。”
次日午时,肖恩和肖洋率领三千人马如约而至。肖恩骑在战马之上,在他的对面正是陈萍萍,陈萍萍的身后则是有着足足两千多名鉴察院的兵士。
“你来了。”陈萍萍骑在战马上,语气温和的冲肖恩说道。
“陈萍萍,你们南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