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叶轻眉和五竹一前一后的从天香楼里出来,正想买一串糖葫芦助消化的叶轻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自己身上是没有金银之物的,倘若刚才范建没有来请客的话,两人恐怕都要留下来给老板刷盘子了。想到这里,叶轻眉不禁老脸一红。
看来,范建适才所说的位置,他们还真有必要需要过去叨扰一下了。起码进了城里,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叶轻眉和五竹两人照着范建所提供的位置,一边玩儿一边走的寻到了范府门口。果不其然,这是一个极为气派的大宅子,门上雕刻的范府二字苍劲有力,定是书法大家所作。
“好家伙,这么大的府邸。看来这个范公子一家,在儋州颇有势力啊。”叶轻眉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
“小姐说得对,这范建的府邸确实气派。”五竹面无表情的说道。
“叫姐,叫什么小姐,难听死了。”叶轻眉轻呸一口,不满的纠正道。
“是,小姐。”
“你可真是个木头旮瘩,不,铁旮瘩。”叶轻眉头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五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喊自己小姐。
“ 算了算了,随你吧。好歹小姐也是带着姐字的。”对于五竹,她总是有着足够的耐心,谁让自己在这茫茫世界中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呢。
五竹走上前去,重重扣击着门环。铜制的门环与木门相撞,发出咚咚的闷响。
“范兄在吗?”五竹的声音比之以往起码提高了二十分贝。正在门后午睡的小厮被五竹的叫门声生生吓醒,手中的扇子也跌落在地,溅起一片灰尘。
“谁啊,大中午的吓人。”小厮暗自嘟囔着,但手下却不敢有丝毫怠慢。来伯爵府办事的人非富即贵,他一个下人怎么可能担待得起。
“来了,来了!”小厮嘴上吆喝着,脚上却像绑了沙袋般,走起路来像个七十岁的老妪,慢吞吞的。
足足过了三分钟,紧闭的范府大门伴随着吱呀声缓缓打开,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何人何事拜访范府啊?”小厮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瓮声瓮气的问道。
“找我的,你臭屁什么?你这个月的月钱减半!”小厮只觉得脑袋一疼,就知道是谁了。
“是,大人。”小厮不敢多言,拱手回礼后便向后院跑去。
“叨扰了。”叶轻眉看见匆匆赶来的范建,不由轻轻一笑,两个酒窝虽未装酒,却令范建迷醉。
“哪里的话,二位能来这里,实在是让寒舍蓬荜生辉啊。请随我来屋内一聚。”范建爽朗的笑道。
这是一个三进宅,占地面积之大堪比一所学堂。叶轻眉二人随着范建的步伐从长廊走过,来到了一间屋内。
屋内家具皆为红木所制,古典而优雅。
“姑娘请坐,不知姑娘来此有何指教啊?”范建平视着叶轻眉,不解的问道。
“小女子贸然造访,确有唐突。如今寻范兄却有事想与范兄相商。”叶轻眉一字一顿的同范建解释道。
“哦?所谓何事?”范建一边示意侍女上瓜果点心,一边好奇的询问道。
“贵府无论是大小还是格局相对于其它门户都非比寻常,可见非富即贵。如此,我便开门见山了。初到贵宝地,我心甚喜。想在这里经商,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合伙做生意。范兄风度翩翩,为人亲和,却是上上之选。
如果范兄有意的话,我倒是愿意和范兄合作,盈利所得你我二一添作五,不知范兄意下如何?”叶轻眉是个办事干净利落的奇女子,说起话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作何营生?”范建虽然心下不以为然,但却并未表露出来。
“我想开个酒楼。”
“恕我直言,酒楼生意不好做啊!儋州口碑尚佳的酒楼已有数家,倘若没有独门绝技的话,这时候入室恐怕晚了些。”范建略作思索,给出了一个中肯的答案。
“不,我们的酒楼一定会成为整个庆国最有钱的酒楼。不为别的,我所掌握的多种菜肴和酿酒之方便足以在儋州有一席之地。”叶轻平视着范建,信誓旦旦的打着包票。
“哦?”范建目光如炬,似乎想从叶轻眉的眼中得到些什么,却终是一无所获。
“也罢,我与范兄一见如故,便借贵府厨房一用,权当借花献佛了,范兄莫怪!”叶轻眉似是看出了范建眼中的些许迟疑,主动提议道。范建略作迟疑,便同意了叶轻眉的行为。
叶轻眉两人跟着范建来到了一处精致的小屋边上,小屋之外整整齐齐的叠放着长短不一的木材,在那张石桌旁还有一口仅能容纳水桶的一口小井。
“此处便是我范府的小厨房了,这里材料齐全,对于叶姑娘的手艺,我倒是十分好奇。”范建示意道。
一旁的五竹并不言语,反倒是走到一旁取来一些柴火率先走进了小厨房。正如范建所言,这里的食材确实是应有尽有,十分奢靡。
叶轻眉从中取出一个大土豆,将之洗干净后。右手持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