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的人齐齐将目光放在了君忘尘身上,这个青年先前放言可以通过听出骰子声确定骰子点数,现在经过秦受那一手华丽的摇骰子后,不知道又能不能再度发挥出之前的水准呢?
这一刹那,不少人皆是屏住了呼吸,似乎都想看看君忘尘那一番解释究竟是真是假。
王努力心中忐忑万分,他相信君忘尘没有买通庄家,可他不怎么相信君忘尘真的能够通过听出骰子声确定骰子点数。
大学三年,他就没看见君忘尘碰过一次骰子,甚至,连纸牌游戏君忘尘都很少沾染。
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很难相信君忘尘能成功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庄家小美也是忧心忡忡,她希望君忘尘能够听出骰子点数,还她一个清白,但她又害怕君忘尘先前的解释只是被逼无奈时的一个借口,毕竟能够通过听声音确定骰子点数的人着实不多。
看着人群中央面色平静的君忘尘,杨强眉头一皱。
就他而言,君忘尘让人来验证自己能够通过声音听出骰子点数一事,不得不说是一个十分错误的做法。
毕竟,再强的人总有失误的时候,如果君忘尘没有听出骰子点数,就算他确确实实没有买通庄家,但在这种僵局下,也只能被认为是一个暗箱操作的人。
也就是说,这场摇骰子证明测试,对君忘尘本身来说,根本就不公平。
在四周人心念纷飞之际,君忘尘转了转眼珠子,思索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朝秦受提议道:“我觉得光是验证没什么意思,要不这样吧,我们在验证的同时,加一点彩头如何?”
“彩头?”见君忘尘一脸胜券在握,秦受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好笑的表情,问道:“你想要加什么彩头?”
君忘尘露出
了一个腼腆的笑容,干咳一声:“看你这样子,应该不缺钱,这样,咱们在验证是否买通庄家一事的同时,赌个二十万人民币。
如果最后我赢了,那么你当场给我二十万,如果最后你赢了,我当场给你二十万,概不赊账,如何?”
“哗!”听得君忘尘这话,四周的学生都是惊呼一声,有些骇然。
他们这些学生大多数都是普通家庭,稍微好一点的学生,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四五千,现在君忘尘竟以二十万作为赌注,这已经是大额度的豪赌了。
从君忘尘这一身行头来看,对方身着也不是十分奢华,可见并不富裕。
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自信在输了后能拿出二十万来呢?
王努力等人也是有些愕然,二十万块,这对于一个普通家庭而言,可谓是不小的数字。
纵然王努力知道今天上午君忘尘在蓝夜媚酒吧收了凯哥二十万赔礼,腰包很鼓,但如今他这么直接的将这二十万用作赌注,着实有些大手笔且冒风险了。
而且,这场验证只是来证明君忘尘是否买通庄家,换而言之,君忘**本没必要押注金钱进而承当输掉的风险。
旁边的秋雅在君忘尘话音落下后,当场笑出了刺耳的声音:“真是笑死我了,君忘尘,我实在搞不懂,就你这吃了上顿儿没下顿的穷酸货,就你那每天扫大街累死累活的母亲,恐怕家里储蓄有没有个五万块还是一个问题。
凭你这身世,居然也敢跟秦哥哥对赌二十万,我是该说你人穷胆大呢,还是该说你不知天高地厚呢?”
众人闻得这话,一个个都是眉头一锁,更有甚者,脸上隐隐有些怒意。
倘若君忘尘家庭情况很不错,那么对方以二十万为赌注他们也没什么说的,但偏偏君忘尘的家庭情况十
分不理想,衣食住行都得勉强拮据。
在这种困难的家庭条件下,君忘尘竟然还敢宣言赌二十万,这种做法,简直就是大不孝,无脑到了极点。
“我既然敢对赌,自然有这个资本。”君忘尘系统般的屏蔽了秋雅的讽刺之言,目光看向秦受,淡淡的反问道:“这么多人看着,你不必担心我赖账的问题,怎么样,有没有这个胆子跟我对赌一场?”
见得君忘尘那自信的模样,秦受沉吟片刻,忽然大笑:“哈哈哈,很好,我非常喜欢你这种性格,这个对赌,我接受。”
他曾在表哥的赌场上过几个月的班,那几个月他目睹过许多新奇的东西,同时也从表哥那里学了不少的赌博手段,囊括了双色球、21点、扑克牌等各种玩法,在这其中,摇骰子是他最为熟练的玩法。
虽然他听骰子的本领不高,但摇出对方猜不中的骰子点数的本领,那可不一般。
撇了面带得逞之意的秦受一眼,秋雅脸上悄然浮出了一抹笑意。
或许,秦受的赌术跟他表哥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换在一般的赌场里面,已经是高手级别的人物了。
她曾在赌场看见过秦受和某些赌术高手进行赌术PK,那快到看不清的偷牌手速以及出老千时的绝密性很多次都让跟他对赌的人心生绝望。
先前君忘尘在摇骰子过程中的表现虽然很优异,但对上秦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