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申鹤呢?”
派蒙左右张望在房间内寻找申鹤的身影,可房间内除了累倒在椅子上的空外,没有其他人。
“她去给甘雨师姐和留云借风真君送新鲜的海灵芝了,晚上就回来了。”
“哦。”
派蒙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空被扔到一旁的裤子,将空赤裸的下半身盖了起来。
如果是换作其他人进来的话,看到眼前这副模样,恐怕会以为有什么人把海只岛的大英雄给劫色了呢…
虽然事实就是这样就是了。
“对了,达达利亚呢?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他呀?”
空躺在椅子上,艰难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腰间传来的酸涩感还是让他有些难受。
“他呀,让几个小孩子给我们留了几句话。”
“大概意思就是,他要溜了,继续呆在稻妻 ,他怕哪一天执行官身份暴露,被雷神一刀劈晕和[女士]一起打包然后等待至冬国赎他们回去。”
派蒙说了这么多话,感觉有些口渴了,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后,继续说了起来。
“之前我们不是遇见一个叫[散兵]的家伙吗?达达利亚说他去找[散兵],好像是因为一个至冬国的大计划。”
这次达达利亚倒是没有选择直接游泳去找[散兵],而是搭乘如今在稻妻和璃月之间往返的死兆星号先去了趟璃月,然后再去[散兵]的目的地——须弥。
听到这里,空心底泛起一阵嘀咕,达达利亚啊,到底你是旅行者还是我是旅行者,怎么每次都是比我先去某个地方啊!
派蒙看着还光着屁股躺在椅子上起不来的空,默默喝了一口茶,果然太沉迷色色就是这副惨样…
……
稻妻城
原至冬国使团落脚点
[女士]罗莎琳将自己关在一个房间内,这并不是害怕被雷神处刑的举动,而是在努力忍受着身体内永恒之火带来的痛苦。
影在抓捕了稻妻境内全部愚人众之后,在她们身上布下了眼狩令的权能,使得她们身上无论是邪眼还是神之眼都变成了装饰。
曾经罗莎琳为了获得燃尽一切魔物的力量,用身体承载流体液态火,她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必须时刻压制充斥全身随时都会暴走的火焰,眼角再也不会流出眼泪,而是流淌着炙热无比的液态火。
如今邪眼和神之眼全部失效,贪婪的火舌再次燃起与冰之女皇残留在邪眼上的力量不断纠缠,罗莎琳也因此万分痛苦。
“可恶的雷神!可恶的[散兵]!”
罗琳莎痛恨没有提前与自己商量计划的散兵,同时也恨封印住自己力量的雷神。
胸中翻涌的恨意与痛苦交织在一起,不断折磨着她的意志。
无尽的痛苦让她翻倒在地,为了忍耐,地面也被她留下划痕。
罗莎琳感觉到她此刻是如此的狼狈,从至冬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执行官,倍受稻妻奉行尊重的至冬国使团,变成了一条断脊之犬,只能在地上匍匐前进。
此时她才真正意识到除了冰之女皇外,其他的神明并不弱于甚至还要超过女皇陛下。
在稻妻的雷鸣声中,她与那些曾遭遇眼狩令的凡人并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一刀的事。
之前从冰之女皇那里得知如今的雷神是人偶后的傲慢与轻视,坚信自己可以利用人偶的程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到如今随着真正雷神的出现,一个照面,不,甚至是一个眼神的瞬间,原本如同清泉流淌的力量瞬间化作沉重的石块,再也调动不起来。
她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环境后,甚至不需要雷神亲自动手,等冰之女皇残留的力量耗尽,她的生命也会随之飘散…
对于罗莎琳所遭遇的,影并不关心。要不是神子觉得直接给她一刀送她下去与情人相见太便宜了,罗莎琳早就只剩一团灰了。
与其杀死,不如留着与至冬国谈取条件,毕竟无论是璃月还是蒙德虽然与至冬有过过节,不还是依旧没有断送两国外交。
另外,至冬国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对于如今百废待兴的稻妻也很有帮助。
至于罗莎琳半途撑不到至冬国来人怎么办,那不是影要考虑的东西,要么留下所有稻妻境内的愚人众小队,要么给予赔偿。
另外稻妻境内的愚人众小队数量远远不是曾经层岩巨渊下那些人数能比的,一旦损失,对于至冬国来说,不亚于一次大型战事的失利。
至于至冬国传闻中有着神明级别战力的前三执行官会不会一起抵达稻妻强行带走众多俘虏。
影表示:无所谓,我会出手。
执行官来一个她杀一个,来两个她杀一双。
愚人众,愚人众,说的俗一点不就是小丑吗?
都以小丑自居了,能是什么厉害人物吗?
不过是一群失败的丧家之犬在阴暗角落里聚集在一起,讨论着如何推翻现已成定局的秩序,如果没有冰神的庇护话,众神都不介意痛打落水狗……
对于这种和深渊教团一样,只敢在暗地里行动见不得光的跳梁小丑,影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罗琳莎依旧在忍受着看不见尽头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