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意冷笑一声,玩味道:“只怕柳姑娘有更大的前程,不必再说了,管家,送客。”
一直低头沉默的柳香凝突然开口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魏凌意站起身子,居高临下:“求我。”
柳香凝不带任何感情道:“求你。”
魏凌意态度忽然冷淡了几分,漆黑的眼眸里盛满意兴阑珊的倦怠和乏味。
木头疙瘩不开窍,还得费些精力继续打磨才是。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柳姑娘这般不情愿,倒显得我强人所难了。”
说罢,他甩袖要走。
赵村长和两位里长顿时急的满脑门汗。
怎么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赵村长急急走到她跟前,小声道:“柳姑娘,赵大娘把家里的钱都塞给你了,没钱请大夫,就当老夫求你最后一次,服个软吧。”
柳香凝猛地一个激灵,死死咬住唇瓣,她压抑着怒和耻辱,冲着男人的背影缓缓跪地。
她不是任人揉搓的软面团,冲他下跪已经是极限了,多余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愿再说了。
就这样吧,他要是还不满意,那她也没办法了。
魏凌意微微侧头,冷眼瞧着她直挺挺的脊背,到底还是折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一路抱回抹香院,翠竹屏风后面的浴桶早已放满热水。
柳香凝不自觉攥住他的衣领子,脚尖落地的瞬间,似惊恐之鸟与他拉开距离。
魏凌意冷声道:“别忘了,是你主动求着爷收你的。”
柳香凝自嘲一笑,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为何又不甘心了呢。
尽管知道这样会得罪他,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当初我待在你身边十天,你会放过我吗。”
男人不语,答案显而易见。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魏凌意胡乱扯着她的粗布棉衣,随手扔了一地。
柳香凝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她死死攥住最后一层里衣,冷得浑身直哆嗦。
魏凌意目光冷峻,攥住她放置在胸前用作抵挡的胳膊。
她太瘦了,像是刚刚断奶的小猫咪,张牙舞爪,却不堪一击。
“为什么非得是我。”
他也想知道为何非得是她,为何见着她就跟着了魔似的,清心寡欲数十年,一朝起了念头。
那双紧攥她胳膊的手缓缓游走,从她的肩胛骨移动到她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掐,那股子夺门而逃的念头像是翻涌的海水。
魏凌意冷眸微微眯起,凑在她耳边:“你总能说出爷不爱听的话。”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愿尝尝爷的手段。”
柳香凝眼前一黑,无助闭上眼睛:“要多久,才肯放我走。”
已是他的人了,还能走到哪里去。
魏凌意笑容极冷,一把抱起她,丢进浴桶里。
趁她拼命挣扎的空,他一个跨步也跟着进去。
房外的春琴使唤两个婆子速速拎水。
待里间吩咐,春琴目不斜视低着头,将里间狼藉收拾干净。
这样重复了两次,里间才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