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之中僧衣洁白的圆觉,丹凤眼微眯森冷看了一眼如今仿若被定身一般的张潇与文杰,而后则是如若看着禁脔一般的广云郡主,语气之中满是醋意与杀意。
广云郡主嫣然一笑,如若百花盛开,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美眸烟波流动,纤纤玉手轻轻提起茶壶,优雅醒茶,而后淡淡说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本郡主养的一条狗而已,若是本郡主高兴与你同床共枕,若是本郡主不高兴,哼。”
随着广云郡主一声冷哼,圆觉英俊得妖艳的脸上神色有些难看,但最后却是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而后上前挨着广云郡主坐下。
圆觉轻轻揽住广云郡主的柳腰,轻吻广云郡主柔美修长的脖子。
广云郡主美眸迷离,挑逗般看着客厅之中已是着了道的张潇与云文杰,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贪婪微笑。
张潇对于眼前两人的行径不由得暗自冷笑,他也终于知道了范怀义为何会对圆觉与广云郡主如此轻蔑。
只是让张潇想不明白的是,虽然圆觉是妖,但也已是修士妖修,但为何还会如此沉迷广云郡主的美色皮囊,甘愿如同玩物般被对待。
张潇想到,恐怕不仅仅是因为广云郡主的美色皮囊与所谓的世俗郡主身份,这广云郡主还有着所谓白莲圣女之称,想必而是因为身后的势力之强大,就算是圆觉是修士也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圆觉只是低阶的妖修修士。
但这也让张潇知道,天元山身后的势力肯定也非比寻常,不过这正是他想看到的,若不然,所谓两大背后势力如同街头两拨街头混混般的打架斗殴,他与云文杰如何得以置身事外。
张潇余光看向一旁的云文杰,不由得苦笑,只见云文杰如同急不可耐般撕扯身上的长袍,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如今已是宫装凌乱半露,绝美容颜依旧端庄高贵,媚眼勾魂的广云郡主,胸口起伏呼吸已如牛喘,仿佛野兽般低吼。
张潇无奈,云文杰如今已不是那个云文杰,只不过着了道而被最为黑暗欲望所占据的一头野兽而已。
张潇知道他也不能装清纯,也开始粗暴撕扯身上的衣物,除了意识清明,他的状态也如同野兽般的云文杰一样。
至于他与云文杰的下场,如果他两真的是能引起广云郡主兴趣的穷书生那下自然是被蹂躏过后,如同破抹布一般被扔掉,第二天毫不知情,也只不过是昨夜多喝了几杯与别院的貌美侍女一晚行了那难以启齿,却是难以忘怀之事。
这种事情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自然是不敢声张,毕竟留下了把柄,这里不是青楼勾栏而是那广云王府所属的郡主府。
然而有圆觉在,恐怕没有那块破抹布能活到第二天,这或许也还是范怀义所知,这圆觉除了屈服于广云郡主身后的势力,又何尝不是将广云郡主当成了自己玩物。
就在云文杰撕扯身上衣物的时候,那个被云文杰挂在胸前刘嫣然以寄相思的香囊似有灵力波动,顿时云文杰呆若木鸡,停止撕扯身上的长袍,眼中的血红之色快速消失,仿佛恢复了神志。
然而香囊里的道术并未能将云文杰给唤醒,虽然道术能破解魅术,但如今这客厅之中那檀香烟雾缭绕里厉害的之物,若不是张潇体质特殊,就算他出于最佳状态若无体质特殊也得忌惮三分,而这也更能说明,广云郡主的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云文杰停止撕扯衣物,但他总不能也停止吧,张潇如今裤子都脱了仅剩一条裤衩,至于云文杰会因此有什么危险,张潇知道不会,毕竟长夜漫漫有的是花样百出,他吃饱喝足为的就是晚上的体力活,更何况那范怀义还没出现。
广云郡主自然是看到了云文杰的变故,只不过是轻蔑一笑,但当看到云文杰胸膛上挂着的香囊,美眸闪出一抹寒光。
张潇心里不由得一沉,广云郡主已是起了杀意,但先前广云郡主轻蔑一笑,也不是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但为何会突然对云文杰起杀意。
广云郡主一把推开埋在胸口间那颗油光锃亮的光头,手一抬,云文杰胸口的香囊便被隔空扯下,飞落手中。
“贱婢!”
广云郡主如今已是怒不可遏,脸上的高贵端庄荡然无存,已是面目狰狞,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般跳了起来。
圆觉一巴掌被推开也不恼,反而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起身站立一旁。
看到圆觉这一抹得意冷笑,张潇知道,圆觉这把刀,也不是一把无脑白痴般的刀,他与范怀义都想借刀杀人,而圆觉又何尝不想除掉范怀义。
如今看来他与范怀义想要同时借的这把刀也不简单,这就得看是他张潇拿刀柄还是范怀义拿刀柄。
广云郡主冷冷看着云文杰,良久后紧握香囊的手却是一松,而后将香囊放在眼前看了看,还放在鼻前嗅了嗅,而后脸上露出泼妇般的恶毒神色,随手就将香囊不屑扔地上。
“那刘嫣然是否真的离开了广云城?”
广云郡主斜看一眼,一旁双手合十躬身而立的圆觉,说道。
“回禀主人,那刘嫣然已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