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童养伤好不容易能下地,就赶到白府,结果就听到一个雷霆般的消息。
“什么?夜冥泽他走了,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跟某人比还是我相公好,说什么要陪我看戏,结果跟美男跑掉了,对了,我和相公也要离开了。”
白静思嫌弃抽出被欧阳童握住的手,一脸的好妻子样,谁也知道,她就是不甘寂寞想和她相公出去闯江湖了。
“欧阳姑娘,如今思思要跟着她相公离开,不知道…”
白老爷难得见欧阳童来拜访他,但想想这丫头也不能一直在白府混吃混喝,正准备下逐客令。
百里阜熙目光深邃,自然明白白老爷的意思,俯身作揖,打断道:“突如其来的拜访,望白老爷海涵,在下是梧缘的楼主百里阜熙,舍妹与在下失散多年,这些时日多谢贵府在照顾舍妹。”
“这些千两黄金就当是对贵府的报答,还有这上好的玉佩,只要凭此物,贵府可以向在下提任何一个要求。”
欧阳童扯了扯他的衣服,表情有些震惊,百里阜熙看了她一眼,眼神交流,小声在他耳畔嘀咕。
“我是让你帮忙给点银子答谢就行,你怎么给了一千两,还是黄金。”
百里阜熙那桃花眸子笑着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也小声回答:“我心里有数,放心。”
白老爷瞪了眼身旁的管家林叔,要不是听了他那老伴的建议,他也不会下什么逐客令,这千两黄金,已经是贵重,梧缘楼主可是当今第一富商他的一个帮助,更是千金难求。
“百里公子严重了,欧阳…百里姑娘,救了老夫的女儿和孙儿,也就是对我有恩,照顾百里姑娘是应该的。”
“该有的礼,还是要有,请白老爷收下,在下是带舍妹来请辞的。”
白老爷推脱不掉,只能收下,望着俩人就这样离开了白府,“噗通”管家立马跪在地上。
“请老爷责罚,都是老奴没有管好老奴的内人,让妇人之仁在老爷面前嚼了舌根。”
白老爷没有怒,反而是一脸的愧疚:“诶,算了你俩也算是跟了我和夫人几十年了,如今夫人不在,老夫怎么也不能怠慢了你们,也是老夫小肚鸡肠。”
“你有必要这么急吗?要不休息休息。”
三天三夜赶路的行程,百里阜熙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没事,我还能吃得消。”
欧阳童是口头没事,脸色愈加苍白,背后的伤口发炎了,这伤口也到拆线的时间了。
死人谷山头,悬崖上盘旋着秃鹫,悬崖陡峭,放眼望去,深不见底,入眼漆黑。
“秋红不会是找错地方了,这地能有活人。”
百里阜熙望了眼深不见底的崖谷,开始怀疑秋红的能力,秋红不满的飞舞着,表示抗议。
欧阳童很清楚,江湖不知道鬼公子的行踪,可是白静思曾经说过这里是夜冥泽的老巢。
“你们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出现在崖头,两把利器指着两人,百里阜熙把人护在身后,拿出铁制的辫子。
三人在打斗的空档,欧阳童就吩咐秋红去了崖底探探。
“秋红,去看看他有没有在谷里。”
许久过后,秋红回来,确定人在里面,欧阳童就准备纵身一跃,秋红就飞到了面前,百里阜熙拉住了欧阳童。
“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都可以想办法。”
百里阜熙有些愤愤,拉着欧阳童就要离开,欧阳童用力咬了一口百里阜熙,就逃脱到了悬崖边。
“别,别跳,万事好商量,你能先别跳吗?你可不会武功,别闹了,我帮你去找下去的路。”
百里阜熙心想,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怎么向她姐交代。
欧阳童鼓起天大的勇气才跳的,两眼一闭,双腿一蹬,临跳前还都是怕得要死。
“照顾好秋红。”
当她跳下来时,秋红也追了上去。
不跳不知道,跳了才知道生命的可贵,风‘沙沙’的刮得欧阳童脸蛋疼,伤口又开始痛了。
谁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我杀了他,命都没了,夜冥泽就是别人的了。
“妈呀!我不想死啊!救命啊!救命啊!”
前场是唯美的,后场就是杀猪般的救命声响彻整个谷里,惊得乌鸦秃鹫四处飞走。
“你找死啊!!”
眼见要摔得脑浆四溅的下场时,欧阳童被人抱在了怀里,安全系数极高,以及怒斥声响起。
“要死也别死在我的地盘,污染土壤。”
欧阳童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盯着那依旧没变的俊俏下颌线,伸手环住夜冥泽的脖子,紧紧的攥住不放,埋在他胸前哭得像个孩子,欧阳童是真的吓到了。
这下换夜冥泽为头痛了,平生最讨厌人哭的,要是换以往,哭的人分分钟死,可是这女人,夜冥泽的眉蹙的越来越深。
等着欧阳童哭够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