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帮忙,狠狠将瓜劈碎——
轰。
瓜碎的那一刻,他的整颗头也随之四分五裂,脑浆和血像瓜瓢一般碎了一地,就像盛开的烟花。
众人:……
“双双,你又在玩这种危险的东西!”
夏凌严肃道:
“你忘了阿冰上次为什么生气了吗?就是因为你想把灵草嫁接在张教习身上,说张教习有五百岁,灵草成熟后也会有五百年的药效——”
“那怎么能怪我?”童双不服:“人家张教习都同意了,要不是有一个爱打小报告的师兄,我师尊根本就不知道!”
一时间,他们吵得不可开交,谁也说服不了谁。
胖修士和郭利:……
不是,你们确定要现在争这个?
他们僵硬地将视线缓缓移开,从吵架组转到另一边的吃饭组。
瘦修士的脑袋炸开的样子有些惨烈,连虞穗穗的鼻尖上也蹭上了两滴血。
这其实不重要,她觉得她现在的接受能力比先前好了很多,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人都是练出来的。
唯一需要纠结的是:她还吃不吃饭了?
虞穗穗淡定地擦掉鼻尖上的污渍,望着食盒里的两滴血迹陷入沉思。
“不吃这个了。”谢容景轻轻将那盒食物从她面前抽出,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盒新的,像在哄什么小动物:“听话。”
“另外一盒有炸虾球吗?”
“有。”大反派弯起嘴角:“还有糖醋排骨和糯米鸡。”
吵架组鸡飞狗跳,吃饭组岁月静好。
炮灰二人组们彻底沉默了。
这就是第一学府的弟子吗?果然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