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思的腰卡在洗手台的边缘,现在的她不仅脖子喘不上气很难受,就连腰部都觉得难受,但是南思哪里都顾不得,她感觉自己视线所及已经是一片白色了。
“南思,你知道我有多讨厌看到你吗,就算你什么都不做站在申墨臣身边我都觉得你可恶。”
“凭什么申墨臣那么护着你,你说说我哪一点不如你,你给申墨臣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对你那么好。”
“南思,你该死,哪怕我现在也不能站在申墨臣身边了你也该死,就是你害的我,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岳溪面目狰狞的嘶吼着,眼看着就要把南思的脖子掐断了,看着南思已经涨红连求饶都做不到的场景岳溪心中报复的快感涌现。
对,就是这样,再这样继续用力,不一会儿南思就会死了,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岳溪讨厌的人了。
“南思,别怪我,谁让你总是得势,你不要害怕,一会儿就好了,待会儿就不会痛了......啊!”
正在享受报复的岳溪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就在那一瞬间南思脖子上的束缚消失了,但是南思还是眼冒金星,一个重心不稳从洗手台上下来,眼前发黑之前南思下意识地护着了自己的肚子。
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南思已经醒了过来,她眨了眨眼睛看到申墨臣还有医护人员都围在自己周围,而他们身后非常的吵杂,被控制住的岳溪非常不服气的嘶吼着,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似的,就连警卫人员都差点按不住她。
南思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话,但是气管被伤到南思只能是剧烈地咳嗽起来,申墨臣在一旁看着非常心疼,眼眶早已泛红。
医护人员推来了轮椅把南思架到轮椅上推出去,一行人路过岳溪面前的时候南思都没有缓过来,而岳溪的咒骂并没有停止,一直到申墨臣在岳溪面前停下脚步。
“你们先把南南带去检查,一定要仔细检查。”
说完申墨臣并没有跟随着医护人员的脚步离开,而是侧身站在岳溪面前,岳溪见到南思已经离开,身上的戾气减少了很多,而面对申墨臣的时候她又非常的心虚,典型的欺软怕硬。
申墨臣看着双手被反扣的岳溪,泛红的眼眶稍微好了一点,但是配上他冰冷的眼神,眼眶的红色好像不是因为心疼而出现,反倒像是因为杀红了眼而出现的。
“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
岳溪干脆一言不发等待着申墨臣的降罚,申墨臣冷笑了一声,“原本我还以为你们家的后台靠山倒了之后你们家会安分一点,确实你们家人安分了很多,但是你好像不是。”
申墨臣看着把头扭到一边去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岳溪,并没有因为她这种态度而恼怒,“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敬酒不吃吃罚酒,这笔帐算在你的刑期表现里好了。”
说完申墨臣看到了岳溪肚子上的异样,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孩子爷爷家应该还不知道吧?要是他们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我看下一次带你来医院应该不是产检那么简单了。”
申墨臣的话让岳溪冒出了一身冷汗,“借刀杀人吗申墨臣,没想到你那么阴险。”
阴险?申墨臣喜欢这个词。
“这一招我可是跟你学的呀大明星,当初你不就是想借王总的手弄脏南思吗,我现在借一下杜家的手怎么了?”
岳溪的后槽牙紧紧地咬合着,申墨臣扬起下巴歪头看着岳溪,“你别那么着急,我也不会那么残忍,再说了,”申墨臣压低了声音,“对付你们,还不需要借刀杀人,我手里的牌多着呢,想怎么出都行,你要试试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