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墨臣双手叠放在膝盖上,食指轻轻敲着膝盖,“你们当初踹门的时候可是一个比一个大力,现在我想让你们几个互相踹,把对方当成那块门板,我说停才能停,停下来之后我会放你们一马,但是如果你们放水没有用尽全力的,我不介意让身后的人教教你们。”
众人面露难色,申墨臣看出了他们的犹豫,“不愿意吗?那我换一种方法吧,你们跟我的人一对一对打,要是全部都赢了呢我就放你们走,要是有一个人输了呢......那就不好意思了。”
申墨臣的话说完之后众人的脸色更难看了,还不如刚才那一招呢。
申墨臣继续敲着膝盖,“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觉得这个选择不难做啊。”
除了杜玉恒以外的几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之后点头,“好,我们选第一种。”
申墨臣让手下的人把地下室里多余的东西全都撤掉给众人尽可能多的发挥空间,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之后申墨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开始吧。”
......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扭打,申墨臣终于喊了停,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人颤颤巍巍地站着,而其他人则是倒地不起,杜玉恒更是进的气比出的气少。
申墨臣很满意地看着地上的场景,他拍了拍手,“不错不错,邓公子不愧是练家子笑到了最后,这拳头这脚法招呼到兄弟身上都不含糊。”
那位邓公子声音颤抖地说:“现在......可以放过我们了吗?”
申墨臣点头,“当然可以,我申墨臣不是不讲信用的人。”说完他起身朝身后招招手,两名壮汉上前待命。
申墨臣指着这些人说道:“把刚才我交代你们的事情做完之后送各位公子回到他们该回的地方。”
两名壮汉领命上前,但是邓公子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了恐惧,是那种劫后余生下一秒又堕入无底深渊的恐惧。
当天晚上,京城里联系不上自家孩子的家庭都在家门口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只不过他们的腿全被打断了,但是他们敢怒不敢言,因为在之前申墨臣已经提醒过他们了,他们也只好把委屈咽下去。
而只有一个没有被申墨臣的人送回家,那就是杜玉恒,他被送到了岳溪的公寓门前。
岳溪打开门之后被杜玉恒的惨状吓了一跳,双腿骨折不说还一脸的血,若不是胸口有一点起伏杜玉恒跟死人没有区别。
虽然岳溪把杜玉恒当成备胎,但是这么一个人现在躺在自己家门口,要是坐视不管到时候出事了自己肯定逃不了干系,情急之下岳溪和谢晓逸还是把杜玉恒悄悄送往医院治疗。
就在她们扶起杜玉恒的时候才发现杜玉恒的嘴巴里少了好多颗牙齿,有的牙根还在有的已经不在了,看来是被硬生生打断的。
“小溪,他的口袋里好像有一张纸条。”
谢晓逸说着把杜玉恒兜里的纸条翻出来,上面只有一句让岳溪和谢晓逸不寒而栗的话。
“这才叫警告,二位若是继续想借别人之手给我妻子使绊子,这位杜少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