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看这那一伙人,笑了。
嘲讽的笑了,怒道:“瞧你们练兵练成什么鬼样子了,还出去当反贼,别说我大明的官军,就是那些流贼,你们打不打得过都是问题!”
“一个个的好吃懒做,不求上进,还造反,造的明白吗,要不是我大明百姓养着你们,你们能有今天这么舒服的日子!”
“养你们一群废物有何用!”
朱慈烺单手叉腰,指着下方徐允祯一群人喝道:“张怀宾,高义,李若琏!”
“属下在!”
三人顿时出列。
“就地格杀,锦衣卫列阵,别放跑了一个!”
朱慈烺单手一挥,然后拿起一本账册看了起来。
“领旨!”
“白马义从,燕云十八骑,上马,围杀阵!”
高义和张怀宾带着人上马,便冲了出去,如此精锐的骑兵,虐杀一群废物步兵,还是简简单单的。
一瞬间,三千锦衣卫的包围圈,便慢慢扩大,把五百白马义从放了进去。
一队队骑兵,先是远攻,一片片箭雨落下,引起一阵惨叫声,然后展开了冲阵,冲进了人群,徐允祯那些混吃等死的官兵根本不是对手,一群混吃等死的废物,能有什么战斗力。
校场上前面的官兵,看着这一幕都是浑身发抖,不过不关他们的事,心中连连后怕,还好没加入进去,这太子爷的那几百骑兵,真他嘛的猛!
在说了,太子殿下说只杀那四个,这些人傻乎乎的跑去跟着造反,自己找死。
将官抄家而已,又不是革职,杀头,怕什么。
离得近的官兵根本就不慌,也没想过要跟着造反,甚至还把跑逃跑过来的反军给斩杀了。
至于后方的官兵,离得太远,根本就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还以又在操练呢。
“杀啊,跟我冲出去,你们这群狗,平时钱拿了,不跟着反也就罢了,还要拦我?”
薛濂带着一堆人往后方突围出去,立马就被后面的京营官兵给拦住了。
“废话,老子顶多拿点小钱,你这可是造反,再说了,太子爷只是要杀你,老子凭什么跟你造反,兄弟们,狗屁侯爷造反,拿下他们!”
“冲啊!”
很快,一千反军立马被格杀的七七八八,而白马义从没有一人伤亡,燕云十八骑就更恐怖了,进入人群如砍瓜切菜般简单。
“跪下!”
徐允祯,薛濂存活的两人被压倒前面,浑身是血,披头散发。
“太子,你这么乱来,大明迟早要亡!”
徐允祯突然大吼一声:“构陷大臣,手段残暴,有辱圣上圣名!”
“哼。”
朱慈烺冷哼一声放下账册,站起来,看着下方一片血水的大地,大喝道!
“看看你们练出来的兵,弱成什么样子,连伤孤的一人都做不到,我大明百姓养着你们这样的兵来保家卫国,大明才是真的要亡!”
“如今我大明内忧外患,辽东,西南,西北,每天有多少百姓死于饥荒,有多少军人死于反贼,又有多少百姓等着救济,又多少保家卫国的军人等着粮食!”
“而你们,在国家危难之时,贪污军粮,侵吞军田,贪污军饷,你们吃了十年的空饷,终于吃不动了,因为父皇的银子都被你们给吃空了,才会欠下将近半年的军饷,你们才是亡国之臣,今日,本宫不杀你们,不足以安我大明天下!”
“前方将士抛头颅洒热血,饿着肚子在保卫家园,你们在后方贪污享福,你们有何脸面!”
朱慈烺的声声震耳欲聋,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徐允祯,薛濂这两人身上,而是看向远处的畏畏缩缩的士兵们,这些话不止是说给徐允祯两人听的,也是说给那些京营的官兵听的。
前方官兵一听这话,都是纷纷地下头,不敢面对太子的目光。
“徐允祯,薛濂你们两个有何脸面!”
朱慈烺转眼冷厉的看着下方跪着的两人,猛的一声咆哮。
两人听见这声咆哮,顿时被吓的身子一抖,徐允祯想要开口狡辩,但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大家都是一个德行,只是以前没人把这些话说破而已,如今被太子戳破他们的脸面,真实到根本无法反驳。
“太子,但凡是个人都是自私贪婪的,我就不相信整个朝堂,整个大明官员有哪个不贪的,有本事你就把所以大明官员全杀了!”
薛濂不服的大吼道。
这句话一出口,全场都沉寂了不少,就连李邦华,李若琏都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太子爷,这话是歪理,但也是事实。
靠前的那些京营士兵,将领都是心有同感,有些钱不是他们硬要贪,而是没办法,你不拿,就是跟上面作对,以后就没好果子吃。
比如右掖营的游击董琦,刚正不阿,坚决不收上面的贪污银子,便被排挤,导致他连同整个营的士兵都没有军饷。
“俗话说,有多大脑袋就戴多大的帽子,薛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