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朱慈烺猛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吼道:“张怀宾!”
“属下在!”
“谁再敢在朝堂上目无君上,立马打断他的腿!”
这话一出,十八骑立马将魏藻德,陈演一伙人围了起来,这一举动,顿时再次让整个朝堂再次一静。
看着这十八个面具人,在加上李若琏那几十个锦衣卫,众人只能闭嘴,让太子过过瘾,等退朝之后,再去找皇帝弹劾太子,必定能让太子下台治罪。
“本宫全权监国之事,千真万确,如诸位大臣不信,大可在退朝之后,去面见父皇,明辨真假。”
朱慈烺看这殿内的百官,他不是造反,这种那个事情当然要交代清楚,不然名不正,不然不服众。
“再者,光时亨此人,罪大恶极,目无君上,不杀不足以正国法,不杀不足以正人心!”
说完,朱慈烺再次坐下,对着范景文看了一眼,后者秒懂,立马双手捧着一大叠册子,走了出来。
“太子殿下,臣有事参奏。”
这一幕被百官看在眼里,立马被心中恍然,原来这太子爷早有准备,不过监国之事,他们还是回去找皇帝问个清楚,因为,在他们印象之中,皇帝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但是下一幕,众人看见范景文手中那么多册子,立刻又是被吓的浑身一颤,眼角直跳!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止一个人?
“准奏。”
“臣,弹劾工部尚书魏藻德,礼部左侍郎陈演,成国公朱纯臣,兵科给事中光时亨,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北镇抚司镇抚使吴孟明等人,贪赃枉法,目无君上,售卖官职,侵占良田,结党,以权谋私,嫖娼留宿……等等所以罪证,臣已经全部罗列在册。”
范景文说着,立马双手托起册子,举过头顶。
邱致中见此,立马走过去将这些册子拿起来,送到朱慈烺案桌上。
朱慈烺虽然早就看过,但是也要装装样子,拿起册子,慢慢看了起来。
“范景文,你这是诬陷!”
魏藻德第一个跳出来,指着对方就是一身爆吼,这殿内的百官有哪个是清白的,他范景文也不见得干净,先不管太子真监国假监国,都不能让这些罪名坐实,不然的话,先不说太子能不能处置他,到时候皇帝也不会放过他。
“荒唐,仅凭你范景文几句话就想搬到本官吗,圣上不发话,太子能把我怎么样,过了今天,太子还是不是太子都是两说!”
陈演立马站出来,大声说道,他丝毫不怕太子,朝堂擅杀大臣,任太子说的天花乱坠,那就是造反。
“太子,你不止擅杀大臣,还胆敢构陷朝廷重臣,还协同锦衣卫造反,简直是胆大包天!”
朱纯臣站出来指着朱慈烺大吼:“我总督京营,巡防京师安危,掌管皇城安危,今日我就拿下你,交给圣上降罪!”
“来人,太子造反,将他给绑了,交给圣上!”
说着,朱纯臣朝着奉天殿外边大喊。
一瞬间,外面就有一队京营官兵就要冲进来,
“大胆,太子殿下前,胆敢犯上!”
李若琏见此,立马抽出军刀,拦了上去,双方对峙,剑拔弩张,气氛沉重!
咔擦!
不过下一秒,只见张怀宾边单手将朱纯臣给制服,然后抬脚朝着对方的膝盖踢去,一声骨骼断裂的声响,在大殿内响起。
“啊,我的腿!”
紧接着,就听见朱纯臣那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响起,听的众人心中一跳,纷纷看了过去,只见他正躺在地上,双手扶着膝盖打滚。
这还没玩,就在众人还没缓过神来只见,只见张怀宾反手又是将陈演擒拿,提起来,一个手刀朝着膝盖批下去。
咔嚓!
“啊!”
陈演惨叫一声,无比惊恐的看着远处的太子,抱着膝盖倒在地上,只见他的膝盖骨都已经刺破披皮肉,暴露在空气中,鲜血流了一地。
顿时,真个大殿内弥漫这一股血腥味。
然后,场面沉寂起来,就连准备出来反驳范景文弹劾的骆养性都楞在原地,身子不断的打摆子,百官也都心惊胆颤的看着朱慈烺。
事情逐渐变大!
事态逐渐严重!
而朱慈烺正在不紧不慢的看着那些册子,彷佛没有看到门口发生的事情一样。
丝毫不慌!
手段残忍!
这是百官们看到的太子,这位年仅十岁的太子,纹丝不乱,气定神闲,杀伐果断,跟圣上那种爱好虚名的性格完全相反,甚至还想着要处置魏藻德等人,难道,太子所作所为,真是皇上授意的?
众人就对太子此举很不满,都不敢此刻站出来说话,深怕惹祸上身。
“当真是罪大恶极!”
忽然,朱慈烺一声怒骂,再次将众人吓了一跳。
他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