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丫道:“我要是趁着他下班经过小河边的时候落了水,他把我救了起来,我想办法让他给我做人工呼吸,我们不就也有肌肤之亲了。她要是敢不负责,我就告他耍流氓。娘,还怕拿不下他吗?”
田二婶想了想:“看得出安家人都是厚道人,当初安国瑞能救珍珍,肯定不会眼看着你被水淹死,咱们就这么办。”
安国瑞中午会在厂子里吃饭,只有早上上班和晚上下班的时候,会经过小河边,
因为现在不用上工,人们一般不会起的太早。
田春丫选择在傍晚安国瑞下班时行动,临近傍晚,她就端着一盆衣服,蹲守在河边,装在洗衣服,等着安国瑞的到来。
果然,在太阳即将落山时,她看到了路上有个骑自行车的人影,正是安国瑞。
她赶紧跳进了河里,一边大喊着救命。
安国瑞听到河里有人喊救命,本能地停下车看了一下。
发现那女人声音有些熟悉,又仔细看了看,正是田春丫。
他不想跟她有半点的牵连,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正在河里扑腾的田春丫朝他大喊:“喂,救命,你快救救我啊,我要被淹死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安国瑞捏了捏拳头,“我去找人救你。”
他骑上车子去找人了,走了大约有二百米,见到一个嘴里衔着狗尾巴草,蓬头垢面,穿着破不拉几,还很脏的男人。
停下车子问他:“你会不会游泳,那边有个姑娘落水了,你快救救她吧。”
二赖子一听说是有姑娘落水了,两只眼睛立即就瞪圆了,这可是天降的好事啊。
“在哪儿,你赶快带我去,人命关天呀,可不能耽搁了。”
其实心里想的是,终于能抱抱姑娘了,说不定那姑娘还能成为他的媳妇。
他天天在这边转悠,就是为了等这样的机会啊。
安国瑞道:“你上车,我带你过去。”
二赖子心急火燎地坐上了安国瑞的车子,他们一起朝田春丫落水的地方进发。
田春丫还在水里扑腾,二赖子下了车腾腾腾跑到河边,二话不说就跳进了河里。
田春丫在河里呆的时间长了,都快溺水了,被二赖子救上去以后,已经晕过去了。
二赖子又是给她按肚子排水,又是做心肺复苏,趁着她没苏醒,还做了一套美妙的人工呼吸。
田二婶带着两个村民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顿时,她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差点瘫坐在地上。
而安国瑞在看到二赖子把田春丫救上来的那一刻,就骑着车子走人了。
和田二婶一起来的村民一,道:“还好,春丫有人救了,我怎么看救他的人像二赖子。”
田二婶以救人的名义把他们叫来,目的是为了见证安国瑞对田春丫动手动脚,没想到看到的居然是这样的画面。
她想把他们赶紧赶走,可是那两个村民已经走过去了,他们发现救田春丫的人果然是二赖子,正在跟田春丫亲嘴。
二赖子给田春丫做了好一会儿的人工呼吸,田春丫终于醒了。
“春丫妹子,你可算醒了,哥哥给你渡了那么多的气,没白渡。春丫妹子,俺救了你,还亲了你,俺愿意对你负责,你就嫁给俺吧。”
田春丫得知自己被二赖子亲了,当下就呕了起来。
“你这个臭流氓,癞蛤蟆,我才不会嫁给你,你少做梦了。”
她伸手让田二婶扶她起来,“娘,我不想看到二赖子,我们赶快回家吧。”
“好好。”田二婶扶着她好像逃命般往家赶。
可是二赖子给田春丫做人工呼吸的事,那两个村民都看见了,想赖是赖不掉的。
母女俩到了家里,田春丫一边换衣服,一边把事情跟田二婶说了一遍。
田二婶懊恼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就那么巧,让二赖子赶上了?”
“娘,我死也不会嫁给二赖子。”
田二婶愁的眉头不展,“可是,他亲了你,不管我看见了,还有别人看见,你已经没了名声,这可如何是好?”
母女俩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安国瑞回家后,对此事只字未提,安父和安国梁安国辉都在家里给他收拾房子,打家具,他回家了,也干一会儿。
第二天,二赖子在河边救了田春丫并亲了田春丫的事就在下河村传疯了。
逐渐蔓延到周边的其他村子里。
在大部人心里,田春丫已经是二赖子盖章的对象了,这些村子没有人再敢去她家提亲了。
村子里的人的都在看他们的笑话。
二赖子心急,自己亲自去田家提亲,却被田二婶打了出来。
二赖子心里气不过,只能想起他的办法。
晚上,趁着人们都在沉睡的时候,潜入到田家,进到田春丫的屋里,把人打晕给办了。
等田家人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