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燕道:“刚才有那么多人在,我们自己不拿,怕别人也不好意思拿,所以,就接住了。可是这钱我们真的不能要,不说以前或者现在,我们沾了你们多大光,光是这些天每天在你们家吃好的喝好的,就不能要工钱,要是去外面给人家干活,别说好吃好喝了,人家根本都不管饭。”
林正义呵呵笑了笑:“是呀,这些天不用上工,在家里也要吃白食,能在你们这好吃好喝,我都觉得我吃胖了不少,浑身有力气。”
说着,他还伸伸胳膊,伸伸腿,活动了几下。
二娃跑到他跟前:“三伯伯,你那么有力气,还不如抱着我举高高呢。”
林正义立刻把他抱了起来,往上一抛就是老高,然后再接住,可把二娃乐坏了。
三娃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向林正业:“我也想要。”
林正业弯了下唇角,把三娃抱了起来,也像林正义抛二娃一样,抛起来再接住,三娃笑的咯咯的。
只有大娃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
安栩栩道:“二娃,三娃,你们爹和三伯伯干了一天的活,很累了,别让他们抱你们了。”
两个娃缩了缩脖子,从他们身上下来了。
安栩栩道:“既然三哥三嫂要把钱还回来,我也不逼你们再拿回去了。我们是一家人,以后相互帮助的地方多的是呢。”
她知道人情债难还,可毕竟是关系如此之近的一家人,又怎么能完全分得清楚。
最主要的是,林正义和夏春燕都是很正直厚道,值得信任的人。
“是呀是呀。”夏春燕站起身:“天不早了,大家都忙活了一天,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林正义和夏春燕走后,就没有人再来了。
月光很亮,照在院子里就像亮了一盏灯。
大娃对二娃三娃道:“爹今天累了,我来训练你们俩,现在跟我出去。”
他带着二娃三娃到了院子里,带着他们站军姿,跑步,还教三娃翻跟斗。
屋里只剩下林正业和安栩栩了,突然安静下来后,某人内心就变得蠢蠢欲动了。
林正业扯了扯安栩栩:“媳妇,我过两天就要走了,孩子们也出去了,不如我们……总不能老是在冲凉房,你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多累啊。”
若不是新房子的炕还没干,他们就可以去那边了。
安栩栩道:“孩子们在外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进来呢。”
“那就亲一下。”
“这个还行。”
可林正业却不是只亲一下那么简单,把安栩栩按在炕上,不知不觉中都不知道亲了多少下了,还不肯起来。
直到三个小家伙一起冲了进来,他们慌忙分开坐好。
安栩栩狠狠瞪了林正业一眼,林正业则是面无表情,果然心理素质够好。
大娃看看他们,道:“爹,娘,你们刚才在干啥呢?”
安栩栩尴尬地笑了笑:“没干啥,就跟你爹说了会儿话。”
二娃眼尖地看到安栩栩脖子上有一块红痕。
“娘,你受伤了,是不是爹打的?”
大娃也反应过来:“原来我们不在这会儿,爹在屋子里打你。”
三娃气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仰头质问林正业:“爹,娘怎么你了?你为什么要打她?”
大娃二娃也是愤愤地看着林正业。
安栩栩赶紧捂住脖子上的痕迹,并把领子拉高一些,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又狠狠地瞪了林正业一眼,就不能别亲那儿。
她耐心地跟孩子们解释:“你们爹没打娘,这是娘自己不小心自己掐的,不关你们爹的事。”
“真的吗?”二娃问安栩栩。
“当然是真的了,我脖子刚才痒得厉害,我就掐了几下,没想到掐完以后真的就不痒了。”
三个孩子这才松了口气。
洗漱完以后,就乖乖躺下睡觉了。
林正业意犹未尽,拉着安栩栩去冲凉房了。
第二天一早,林正宗就来了,把安栩栩给他的五块钱又还了回来。
“四弟,四弟妹。这钱不能要,昨天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场,就直接不收了。”
后面说的说辞几乎和林正义的差不多。
留下钱后,还没出门就和刚来的林正道打了个照面,他呵呵笑了笑:“大哥,我能猜到你是来干啥的。”
林正道也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把钱还给他们了。”
林正道还回了他和丁香兰的八块钱,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去了。
林正业准备去做早饭,安栩栩道:“我来做饭,奶奶不是说想看咱们的房子吗?你去把她接过来,让她跟我们一起吃早饭。”
“好。”林正业立即去了。
因为林老太太要来,安栩栩蒸了两份鸡蛋羹,一份给三个孩子吃,一份给林老太太吃,鸡蛋羹比较松软,很适合老人孩子吃。
蒸好以后,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