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麾下士卒尽快前进,张泽还是想尽快赶到汉中
赵云领悟出七探盘蛇枪法后,便止住了战马,一脸复杂的看向不远处同样停住身形的张绣
“你这是?”
张绣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张任见到对方的脸色已恢复如常,便再次出来与他说道
“大师兄,我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相信师父如此做,定是不想要你下山,这些年他时常在感叹,你在他身边学艺十多年,他也把毕生武艺传授与你,师父一生无妻无子,在他眼中,我们师兄弟三人,就是他的孩子,他肯定不会害你的啊!”
听到张任再次谈起当年之事,张绣的脸庞再次有了狰狞之色浮现,这些年那些事,早就如同梦魇一般,让他无法接受
赵云同样握紧了长枪,生怕对方突然又发疯
良久,张绣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城关上
“益州张州牧何在?可否一叙?”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何意
还是张任说道
“我阿弟还在半路,未曾过来”
“阿弟?”
张绣一愣
随后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弟是张泽?”
对此,张任也是无奈的点点头,自己这个弟弟可真是牛批,他家什么状况,他自然清楚,后者没有任何凭仗,居然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了割据一方的诸侯,属实难料
呆愣了片刻,张绣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要是当初自己再坚持一些,自己的叔父对自己的信任,肯定能够免于张仪的劝说,来益州趟这趟浑水
如果那样,自己叔父也不会死,自己也不会走投无路,唉,这一切都是命啊!
“那宇文成都可在?”不甘心的张绣再次问道
众人不明所以
唯独城关上的裴元庆眼睛一亮,明白了过来
“张绣,你是不是想要替你叔父张将军报仇?”裴元庆眼珠转了转,然后继续说道
“那你可别怪大个子啊,当时大个子只是想要擒下你叔父,以此来逼迫你等退军,可那马腾不是个东西,为了得到你们的兵马,刻意放大个子冲了进去,在你叔父下令暂退时,还非要下令围攻大个子,大个子那次力竭而战,最后逼不得已才打算在临死前杀了你叔父的”
裴元庆的嗓门特别大,在这瑟瑟的战场之上,恍若一个高音喇叭一般,口若悬河的说着那天发生的事,为了给宇文成都洗清嫌疑,还刻意添油加醋的抹黑马腾,又将宇文成都的困境和迫不得已描述的绘声绘色,仿佛跟真的一样
他敢这样说,自然是因为那天在战场上,事情确实如此,马腾的刻意避让和引导,害的张济不知道宇文成都本事,间接害死了后者
而且最后宇文成都如果不是在自己的救援下,肯定也只能被围攻致死,就算张绣事后查证,得到的结果也只会是大同小异
听到裴元庆如此说,且将当日的事情如此详尽的叙述出来,倒是和那二狗子带回来的消息所差不多
就连贾诩都是一脸所思,原本他以为秦桧派二狗子过来,为的只是蒙骗张绣,以此来裹挟张绣大军投降张泽,获得张泽的倚重
而被限制了自由的秦桧才是最难受的一个,精心布局之后,满以为进城和李勣谈好条件,让汉中免于兵祸,随后再入张绣军中游说,自然能获得泼天大功,可这无论是李勣还是裴元庆都不按套路出牌,还有后来的张任,更是让他臆想连连,这到底是为什么?
贾诩拍马来到张绣身边,与其对视一眼,投降这种事情张绣却是开不了口,所以只能贾诩来谈这些事
“诸位!此前我们也收到了消息,和这位将军说的如出一辙”贾诩指了指裴元庆,把后者搞得一脸懵逼
“所以,我们如今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西凉的张泽,此次我们无故来犯益州,也确实是受了徐州陶商的挑拨,在此我们希望能够和张州牧谈谈,看两家能否罢兵言和”
这下倒是犯了难,此时张泽还未到汉中,众人也不好做决定
就在众人为难之际,远处马蹄声阵阵,一队骑兵赶来,后面还跟着一队步兵,正快速的奔了过来
张泽到了有会儿了,看到汉中城外大军林立,不敢轻易进城,就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番,发现双方并未有冲突,甚至连一文士打扮的人在城楼下述说着什么,心里大概就有了底了
让秦用领骑兵三百人在前,自己领着步兵在后,向着那边赶去
“是主公来了!”裴元庆高兴的指着张泽的方向,而张任见状,便拍马迎了上去
见到张泽以后,简单将事情讲述了一遍,张泽心中直呼,果然如此!
……
汉中城终于再次迎来了宁静,张泽在汉中衙署也是见到了在后世留下大名的贾诩和张绣
一个被人称之为“毒士”,奇谋百出,算无遗策贾诩,损人而利己,非常善于明哲保身,对此英年早逝的郭嘉,他却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