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和他的学生正在一间窄小的土坯房内做着科学实验,古人对自然的探索。当实验结果出来的那一刻,他们高兴极了。古人对物理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庄士敦先生!”我叫道,庄士敦已经转头准备离开。
“请讲。”他还是一贯的彬彬有礼。
我问道:“您有放大镜吗?”
庄士敦哈哈大笑:“你们别把自己当福尔摩斯,这里不可能有命案发生的,不可能!除非凶手是我。”
我心想道:“那很抱歉,您自首了。您就是凶手。”
他的笑容,在我的眼里立刻就变成了对我们找不到尸体的嘲讽和对我们的挑衅。
张梓喆冷笑一声,道:“我们九个人都看见了尸体,不可能是我们都幻视了吧。”
庄士敦遗憾地摇了摇头:“那很抱歉,虽然世界上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是你们撞上了。”
“当前只有庄士敦知道尸体在哪里,他这么快赶过来,一定没有处理。”我站在张梓喆背后悄声说道,“如果放他逃跑,他一定会去处理尸体,到时候就完全找不到了。”
李荔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凑到我的背后说:“要是我们跟踪庄士敦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找到尸体在什么地方了?”
“你也认为庄士敦是凶手?”我惊讶地看着他。
“你这说的什么话?”他说道,“你俩凑到一起,眼神还这么犀利地盯着庄士敦,他怎么可能是清白的。”
“哟!学聪明了。”张梓喆微笑着,对他开玩笑道。
在意料之中的是,庄士敦带着我们一起走。我们回到房间中,在床上佯装睡着了,静待佳音。我们小心地聊着天,又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夜半三更,即使在聊天,我们也差点要睡着了,隔壁房间终于有动静了。
房门关着,我们听见门外有隔壁房间打开门的声音,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回头关上房门,他抬着烛台,影子映在房门的纸窗上。他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这间屋子的房门,虽然动作很轻,但还是发出了较大的声音。待他走到门外后,这人很谨慎地吹灭了烛焰,月光照耀下,他的影子仅打在我们的纸窗上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在确认了人走远后,张梓喆起身穿鞋,说道:“我去看看。”
她再打开了门,跟踪出去,半天杳无音信。李荔也穿上了鞋,说:“我也出去看看。”
正当他打开门时,只见张梓喆回来了。李荔把她带到了房间里,问:“发现了没?他把尸体藏到哪里了?”
“那个人不是庄士敦!”张梓喆说道,“他是维金斯。”
“维金斯?你没有看错吧?”全部人都很惊讶,这像一颗炸弹在我们这炸开了,我们讨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张梓喆说:“我绝对没有看错。维金斯那么丑,怎么可能会看错。”
“What fuck?”我说。
李荔指示我们闭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也放大了门外的脚步声:“他回来了!快上床。”
我们躲到了床上,张梓喆再次行动:“我出去看看。”
他打开了房门,我们都佯装睡着,她与维金斯撞了一个照面。我在暗处观察,在烛光下总算看清了,确实是维金斯。
维金斯没有理会这个孩子,他打开了那栋房间的房门走了进去。张梓喆往房间里扫视了一眼,在烛光的照耀下,每个人都安静地睡着,其中也包括庄士敦。她在维金斯关上房门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确实是维金斯,庄士敦好好的在房间里躺着呢。”
墨子命令他的徒弟在这间屋子的土墙上,用锥子凿穿了一个大洞,他的徒弟们配合着,用锥子凿穿了一个直径有十厘米的通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古人没有蜡烛,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日出。一群徒弟簇拥着墨子,他们抱着膝盖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幻想着明天实验的成功。极其富有耐心!
“维金斯不见了!”天亮了——庄士敦开始清点房客——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之下。
张梓喆凑到我耳边说:“这也就是说,在我们睡着以后,凶手又行凶了。但是应该要死两个人,这下才死了维金斯一个。他不可能会在行凶之前先给我们发威慑警告吧?”
庄士敦表情却非常从容,他把手放进衣兜,说:“维金斯昨天对我说,他公司有事情,要赶紧回去。今天一早,我就安排船让他走了。这座庄园根本没有私人,你们不用再多疑了,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庄士敦还有证人,一名年轻人站了出来,为庄士敦作证:“今天早上我看见了,庄士敦先生在这座岛岸边安排了一艘大船送别威金斯先生。这座岛上有一个码头,是当年庄士敦先生,溥仪的老师亲自修建的。”
人群中开始嘀嘀咕咕:“怎么回事?好好的,到底为什么要召集我们?”
“听说那几个孩子发现庄园里死人了。”
“孩子?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从昨天开始,他们就受到庄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