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尸与河水中,脑组织与头骨组织应该已经埋在河床里。”
“请问被害人的身份是什么?”张梓喆问。
他拿出了一张已经被泡软的名片:“他的名字叫诺顿·J·德雷伯。美国纽约人。”
我笑道:“对了。这就对了,先生!配合兄弟单位的侦探。先生,您还在等什么?凶手不可能逃离伦敦,赶紧组织人马沿着泰晤士河上去寻找啊!这是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啊,您可以在泰晤士河三百公里到三百五十公里左右的地方搜索一下,但是考虑到凶手有很大概率不会逃离伦敦,您可以从泰晤士河伦敦流域的头儿开始找,一定能找到立大功的线索的。”
他看着我俩,如此神乎其神,立即听命于我们。这一天,全市组织了三千多警力,地毯式搜索了泰晤士河伦敦流域的所有森林、湖泊、建筑物、村落……报社时刻跟进,重点报道这场重大行动。这次行动,格雷逊冒着被撤职的风险,召集了伦敦市几乎所有的警力,他绝对可以功夫不负有心人。
署长的汽车脏兮兮地驾驶回了警局,他一路上都在生闷气,白白去了一趟现场,耽搁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最后,汽车的漆被刮花,还只落得这么一点好处,当然,最重要的是我们把格雷逊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局长。
“格雷逊算个什么?”他不屑一顾又气愤地道,“他只不过是为女王打工的一个皇家警探罢了,和我们的地位平起平坐,他又有什么资格来说一个资历比他老,见识比他多的皇家警察署长?”
我笑了笑,道:“格雷逊是总局的警探,就凭他的官比您的高一点。虽然人家只是一个警探,但是人家身在总局。而您,只是一个分署的署长。”
署长冷笑了一声:“我手下的得力干将,全都是以前在总局的人,被我硬生生刨过来的,这个格雷逊,我迟早要让他成为我的下属。”
回到警署,李荔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这是我们整理的所有资料,你一定要仔细看,我们整理了很久的。”
我双手接过,坐到办公桌上。眼前的墨水,只剩下半瓶。当时从署长那接手的时候,瓶子可是满满当当。
九月二十日白教堂凶杀案
被害人:贾斯汀·威廉·富勒
国籍:美国 纽约人
妻子:玛丽·富勒(与其妻子养有一女)
女儿:玛丽莲·富勒
生前有经历之人:
曾与第一名被害人约翰·史密斯在纽约开设一家公司,专门在美国西部地区开采黄金,再运输到纽约加工成工业成品进行高价出售,赚得盆满钵满。在一个月以前,二人在欧洲四处游荡,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居住了三天,在德国柏林居住四天,在法国巴黎居住六天,此后到达英国伦敦,在伦敦德伦斯克大酒店居住了二十多日,在九月十九日不知为何,富勒突然来到白教堂门前,在九月二十日遇害。
曾经与一名名叫霍顿·马克思的人产生过婚姻纠纷。类似于和马克思爱上同一个女人,双方为情敌关系。据警方调查,霍顿·马克思在九月十日已经突然失踪,不知踪迹。因此可以基本排除。
“相当于……现在有两个嫌疑人,一个是约翰·史密斯,另一个是霍顿·马克思。但是一个已经死亡,一个已经失踪了。对吧?”我问着,拆开了另一份文件。
九月十八日白教堂凶杀案二起
被害人:约翰·史密斯
国籍:美国 纽约州 纽约市
妻子:玛丽莲·富勒(无儿无女)
生前有经历之人:
曾与被害人贾斯汀·威廉·富勒在纽约合开一家公司,被害人贾斯汀·威廉·富勒身份是他的岳父。
在美国犹他州曾爱上过一名女孩,年龄二十二岁,名叫玛莎·居里。在两年前不幸病故,因不明原因随自己岳父来到纽约市用在犹他州的积蓄进行创业。并与儿时青梅发小玛丽莲·富勒举办婚礼。曾经与其岳父来到欧洲进行目的不明地欧洲游,辗转多个国家的首都城市,警方推测其目的或许是为了拉拢合作伙伴,找欧洲工业基础深厚的公司进行业务合作。与一名名叫霍顿·马克思的男子发生过情感摩擦,曾在欧洲寻求过警方保护。
“嘶……霍顿·马克思,他已经失踪了。”我皱着眉头道。
张梓喆指着纸上“失踪”这个词语,道:“霍顿·马克思,他只不过是失踪了,并没有写明他已经死亡。凶手十有八九就是他。”
“凶手肯定是他,只不过我们关于他,目前杳无音讯,毫无头绪。”
“不是还有那个狂妄自大的警探吗?”
“就盼望他能找到些什么了。”
夜晚八点,我们回到了酒店,刚刚把抱来的卷宗放下,署长派他的亲信克莱尔秘书来敲响了我们的房门:“张先生!张女士!伦敦总局的格雷逊警探来我们警署,一定要见到你们。他说对案情有新的发现。”
我俩正在探讨案情,如此一来,又有了头绪。我俩穿好鞋,赶忙开门迎接克莱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