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书,请听题,问,有一个人在井边打水,一桶水装满有五十斤,但是那个水桶是破的,每一次打满拎上来之后,会漏掉十到二十斤。”
“同时,每打一次水,需要耗费十个呼吸!”
“在他的身边,一共有一百个水缸,每一个水缸都能装五百斤的水,请问,这个人把这些水缸全部打满,这个人需要打多少桶水,并且总共需要多少的时间?”
齐怀的第二个问题来了,这个问题,倒是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技术含量了,因为这个问题,出现了一个不确定的变量,这就意味着,这个问题,至少拥有两种答案。
所有人在齐怀问出问题之后,立刻开始了心算,就连陈肖也不例外。
不过这个问题,显然还难不倒陈肖,陈肖仅仅只是思考了不到一分钟,就给了答案。
“齐小公爷,您的这个问题,答案还是两个!”
“第一,如果按照每一次打水漏掉十斤水来算,那么他每一次只能打水四十斤,一百个水缸,每个水缸五百斤,就是需要五万斤的水,需要一千二百五十桶水,也就是需要一万两千五百个呼吸的时间。”
“第二,如果按照每一次打水漏掉二十斤水来算没那么他每一次只能打算三十斤,五万斤的水,需要他打水一千六百六十六桶半,不过半桶水也要算成一桶。”
“所以,就是需要一千六百六十七桶水,也就是一碗六千六百七十个呼吸。”
“但是每一次不太可能完全保证漏掉二十斤或者十斤水,因此这只是一个区间,真正的答案是二者的结合。”
“这个人,需要打水一千二百五十桶至一千六百六十七桶之间,并且需要一万两千两杯五十个呼吸至一万六千六百七十个呼吸之间。”
“当然了,这些是在不考虑一百个水缸的位置,不考虑把水送到水缸里的消耗时间的。”
齐怀的这个问题,严格上来讲,还是带有了一丝丝的陷阱,不过陈肖很聪明,在答案的最后,又把陷阱给弥补上了。
并且,还说了这个答案,是一个区间答案,并不是固定的某个数字。
“好,陈尚书果然厉害,这个问题,您答对了,轮到您出题了。”
齐怀是出题者,自然知道正确的答案是什么,陈肖给出来的答案,跟他的答案一模一样,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算陈肖答对了。
“呵呵,齐小公爷,那本尚书就不客气了,请听题。”
“有一个人造了一座桥,向路人收过桥费,他第一天收每个人一文钱,第二天收了两文,第三天比第二天,多收了两文,第四天比第三天多收了四文钱,以此类推,请问,第一百天的时候,这个人收取的过桥费是多少钱?”
陈肖开始加大难度了,上来就是一个规律排列题,并且这个题目,依靠心算,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规律的话,是很难在五分之中解答出来的。
陈肖相信,这个题目,就算不能直接战胜气坏,也能让对方慌了神。
果不其然,陈肖的这个题目一说出来,直接让在场的所有人开始泛起了迷糊,甚至有些人都开始掰手指头了。
啥?第一天一文?第二天比第一天多一文,那不就是两文?第三天比第二天多收了两文,那不就是四文?第四天比第三天多收四文?那不就是八文?以此类推?
第五天是不是比第四天多收六文?第六天比第五天多收八文?
第一百天?
陈肖的这个题目,直接让齐怀傻眼了,这个问题看起来好像很简单,因为里面蕴含了规律,但是真正算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呃,陈尚书,不知我可否用一下算盘或者纸笔?”
齐怀仅仅只是算了一小下下,就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规律开始涌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开始不断的套用着这些数字,但是发现,却怎么也对不上。
无奈之下,齐怀只能要求使用算盘或者纸笔,不过根本记不住脑海里不断涌现出来的所谓的规律。
“当然可以,来人,拿纸笔和算盘来。”
陈肖微微一笑,直接同意了,并且陈肖的府里,可是有算盘和纸笔的,比如财务部那里。
事实上,也正是商函第一时间拿来了算盘和纸笔,给齐怀进行算数,甚至边上的人,还主动帮忙清理出来了一张桌子,让齐怀坐下慢慢算。
甚至还有一些人,也要求了商函给他们也送来纸笔和算盘,让他们也尝试着算一下。
几乎是一瞬间,陈肖的宴会上,直接变成了数学课堂,九成九的宾客,都在埋头苦思,陈肖的这个题目,到底该如何解答。
最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按照陈肖说的规律,一天一天的把每一天的数字全都写下来,直到写到一百天。
但是这样的话,明显太浪费时间了,陈肖这明显是说的小了,如果是一千天,一万天,你难道还能慢慢的一个一个的写下来?
齐怀那里,此刻已经进